不久,大儿亦晋升为户部尚书,官从一品。
再不久,一道圣旨送到了别院门前,表彰我“秉心淑慎,赋性柔嘉,相夫子以服官,增光玉牒宜家人……是故封为诰命夫人。”
当晚,我身着凤冠霞帔,手执圣旨和封赏坐在房中,不觉天色已黑。
丫鬟前来唤我用膳,见屋内黢黑,惊呼,“夫人为何不掌灯?”
我拭去眼角泪痕,“忘了。”
房间有了光亮,丫鬟取来铜镜对着我,“夫人这一身衣裳真真贵气。”
我举起宽大的袖子看了看,轻叹一口气,“驸马爷当年清贫,将将扯了块红布与我做了嫁衣,他对我心有愧疚,许我日后定让我风风光光地当上诰命夫人,穿上那皇帝御赐的凤冠霞帔……现如今,这凤冠霞帔倒是穿上了,只是人已不在……”
说罢,又忍不住一阵唏嘘。
“夫人莫悲伤,二爷来信说,不久就会派人来接您入京,以后母子团聚,再日后等爷们都娶妻生子,儿孙绕膝,您就等着享福吧。”
不论儿子们如何请求,我始终不肯去那京城,而是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丫鬟回到自己老家。
这些年勤俭持家积攒了一些钱财,加上驸马爷时不时差人送回来的金银,我已小有积蓄,于是重新修缮了父母的在江边的破房子,又在镇上买了几间铺面出租。
“夫人,为何不买上几十亩良田?那区区几间铺子又能换来多少租子?”
丫鬟跟随我多年,心思细腻,忠心耿耿,因而手上账目都交予她来打理。
“财不露白,富不露相,低调保命长。”
丫鬟抿嘴一笑,“夫人通透。”
日子过得甚是悠闲。
我把书房设在楼上,闲暇之时都是饮茶看书作画,到了秋天,推窗可见白茫茫荻花一片,甚是壮观。
若天气晴好,我也带着丫鬟会去镇上逛逛,偶遇一间低价转让的中药铺,与店里的掌柜伙计相谈甚欢,于是当天就签了契书,从此做了东家。
“夫人,店里没有郎中,可如何经营?”
“原来那郎中呢?”
“说是年龄大了,就回乡养老去了。”
翌日,我拜访了那老郎中。
老郎中身体健朗,回乡只是为了照顾老伴。
老夫妻相濡以沫,我甚为羡慕。
羡慕归羡慕,我还是想请他重出江湖,并承诺将老夫人一起接到镇上,并安排奴仆专门伺候。
而他只想在家陪伴老妻,南山放马,东篱煮酒。
草庐三顾,他虽仍不同意回镇上坐诊,但对我好感日增。
老郎中仅有一女,早已出嫁,家中未免冷清,我每次来都会陪老夫人聊天,老夫人则总留我吃饭,久而久之,他们夫妻俩待我如女儿一般。
老郎中偶听我聊起《内经》,觉得我思路清晰,遂问我是否愿意与他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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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妇人,即便学医,也无用武之地。”
“自我保养、延年益寿也是极好……此外,你若懂了医术,日后招聘新郎中,也不会上当受骗于江湖术士。”
老郎中言语恳切,我欣然同意,从此称他为师父。
“师父,徒儿可有师兄姐?”
“有是有,都已经自立门户,近些年收了一位……已经一年未见。”
“那位师兄,为何如此不懂礼数?”
“不知哪里的富家子弟,旅居于此,偶有兴致随我学医,我看他资质异于常人,一点就通,何乐不为之?只可惜啊!”
师父叹惜数句,“他沉溺女色,常服五石散,最后见他那一面,已经血不华色,容若槁木,为师无力回天,只怕他如今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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