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多虑了,这山庄的主人还是你师兄呢。”
我惊讶,忙问,“此话怎讲?”
“还记得为师跟你说过的那位一年都……”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声慵懒的咳嗽,“师父可又是在说徒儿的不堪往事?”
来人逆光站立,我一时难以分辨容颜,只见老妪匆匆上前行礼,“公子,这位姑娘刚醒不久。”
他在门口稍留片刻,又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师父,马已备好,您是不是该动身了?”
师父只得按下不表,“半月后,为师再来看你,你好好休养便是。”
师父走后,我在房间又躺了几日,除了那老妪为我端茶送水,并不见其他人来往,更不见那公子再次出现,每每问及公子身世,老妪皆是摇头,“姑娘,老媪只是一个下人,你说的那些确实不知啊。”
“那贵府可还有其他女眷?”
“那膳房还有两位,那老妇人跟我年龄差不多,负责做饭,另一位才12岁,是那老妇人的孙女,专门负责给公子送饭。”
老妪所知甚少,我也只得作罢。
好不容易等我能下地行走,便迫不及待出了房间。
寒山苍翠,秋水潺湲,是个遗世独立的好地方。
山庄有长廊曲折,我独自徜徉其中,不知不觉已行至尽头一平台。
踏上那平台,只见云海翻涌,仙境一般,我被眼前景色震慑,不禁屏气凝神,早已忘了此身何处,今夕又是何年。
“此处风大,小心受寒。”
又是那慵懒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回轻顾,只见那人两鬓虽斑白,身形亦瘦削,眉宇间却还有少年之气。
微微颔行礼,“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他抬手虚扶,“不必多礼。”
我起身,抬眼打量了他一番,只觉似曾相识,“公子样貌,极像民女一故人,只是……”
他微讶,“只是甚么?”
十八年弹指一挥间,他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昨天,“只是他比公子年轻不少。”
他仰头轻笑,“你的故人贵庚几何?”
“三十又五。”
“本公子虚岁三十六。”
我一惊,“若才三十六岁,为何鬓斑白如此?”
他轻叹一声,“年少荒唐,身体亏损太过而致。”
想起师父所言,心下了然,“师父说,你当时已是命悬一线,后来如何……”
“因缘际会,被一无名道士治好了。”
他转身看向云海,沉默片刻,突然问我,“秋荻,你可记起了本公子?”
我诧异于他知晓我的名字,“公子怎知我的名字?”
“我不仅知你名字,还知你如今已是诰命夫人,小儿新中榜眼,大儿新晋尚书,还有……还有一位已经和离的丈夫做了驸马爷,如今也已官至丞相,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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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得连连后退,我的身世从未与老郎中谈及,就算老郎中从别处听得,但驸马爷权倾朝野这般的判断,民间如何得知,他又如何得知?
“秋荻,我是枫。”
二十年前,我入那钟鸣鼎食之家为婢,夫人将我领到小公子的书房,亲自教我洒扫整理,焚香泡茶,裁纸研磨,装裱收藏,半日功夫,我便能独自应付,夫人甚是满意,直夸我冰雪聪明。
小公子下了学堂,突然现书房内多了一个人,满心好奇,他围着我转,直将我看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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