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喝了茶,老祝就喊着回家。
老杨赶紧地去后园割了些艾叶菖蒲,扎了一捆。
六的嘴又讨嫌了,“这个东西也要从家里带回去呀?”
筱玉说,“六姨,怀孕的人不能管多了闲事,胎教知道吗?”
“胎教是什么?”
六问老杨。
“我也不晓得她说出去的新名词。”
老杨哪怕没听过新名词,但女儿这时说的话,她都能猜得出其中含义。
老祝说,“走啦,磨蹭什么?”
祝家没有自行车,全部走路。
子航把自行车扶上河堤,让六坐上去。
打了声招呼就先走了。
老杨说筱玉,“你当着子航不要和六斗嘴。”
筱玉笑了下,“她的嘴巴老落在别人身上,现在连妈妈也不放过了,这习惯不好。
当然,她可能是认为我们家人蠢,好欺负才这样做吧。
我真后悔给她买红棉衣。”
老祝说,“六的嘴巴是多。
这艾叶菖蒲家里明明有,放在那也卖不了钱,我们又何必去别处寻。
她那话里意思听了就让人误会。”
老杨又不蠢,她只是觉着是自己妹妹说错话了,不要去计较。
此际心里在想,六真的是想表达那个意思吗?顿时,她觉得心里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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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玉说,“这是当着我们面都这般说,背着时,还不晓得如何和人讲呢。
世上只有她才是最好的,哪怕妈妈曾付出那么多。”
六姨的挑拨能力,筱玉太清楚了。
她不惜做小人,也要让妈妈明白六姨的真实为人。
就因为妈妈心软,六姨恨不能欺到祝家脖子上。
一方面剥祝家,一方面诋毁祝家,无情又冷血。
筱玉哪里能容六姨这种做派。
她不但不能让六姨像前世来剥到祝家,还要次次还击。
打到六姨不敢再对祝家如此做派。
对一个没有亲情的人讲亲情,她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老杨苦笑,“玉儿算六的事,是还灵个灵啊。
今天我们比六他们后到,爹就说,六给的节礼多。”
老祝说,“今年算是他们第一次辞端午节礼,当然要客气些。”
筱玉笑,“她比大舅三舅小,日后她会去给他们辞年,但不会给你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