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答了一个字,“对。”
“我师娘问你要不要把这两块牌子给你再缝回袖子里?”
回答小酒的仍然是冷冰冰的两个字,“不用。”
这次他连眼皮都没抬。
小酒见他这副生冷的样子,心里顿觉颇不服气。
哼,傲个什么劲儿啊?要不是我为了扯两把草喂我家大黑,在堤坝上踩到你,才把你捡回来,你现在已经在奈何桥上排着队,等喝孟婆汤了。
这人不知道感谢就就算了,一副爱答不理的的样子,我呸,什么玩意?
小酒冲赵阿七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吃完了中饭后,下午又来了两三个病人,都由小酒看诊抓药。
于怀恩只在一旁看着。
眼着已经是下午了了,小酒把看诊台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好,便准备等着张海生来接她回去。
要出门的时候,她扭头看了那赵阿七一眼,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眼定定的看着房梁。
小酒只看到他的侧脸,我去,侧颜更帅,只可惜是个冷冰冰的冰块儿,再帅也让人望而生畏。
白瞎了这张脸了。
小酒在心里又呸了一声,院子里张海生的声音响起,“酒儿,回家了。”
小酒和师父一起走到院子里,父女二人告辞后,出了于家院子。
牛车上,张海生不时扭头看坐在一边车辕上的小酒。
“酒儿啊,官府今天没人来接那个人吗?”
“没来,我估计于家村的人去禀报了,那边还得询问密探相关的衙门,要确定一些事了,才会来接他。”
“哦。”
张海生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那就是说,那人不一定就真是密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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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他衣服里藏着两块铁牌,一块大概是他名字的铁牌,另一块铁牌上有密谍两个字,应该就是他密探的身份牌子。”
张海生坐在另一边车辕上,听了小酒的话,身子一个摇晃,差点摔下牛车。
他赶忙往后一仰,坐稳后,手里的木鞭猛的在大黑屁股上抽了一下。
大黑从来没被打得这样重过,它“哞哞哞”
的叫了几声,一时竟了牛脾气,站在原地不走了。
“爹,你怎么了?打大黑干嘛?”
小酒还没来得及叮嘱她爹坐稳点,见他又力打大黑,便奇怪的问。
张海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咳嗽了两声后,才道:“你娘身体不舒服,我想快点回去嘛,这大黑老是慢吞吞的。”
可现在大黑被打了脾气,怎么也不肯走了,它就站在乡路中间,使劲儿摇晃着脑袋,不时“哞哞”
两声。
张海生一直用木鞭轻轻敲它的屁股,它也不理。
小酒只好跳下牛车,走到大黑跟前,搂住它的脖子,一顿揉搓加温言抚慰后,牛车这才又动了起来。
张海生木着脸,没好气的道:“大黑这牛脾气,都是咱们把它给惯坏了的。”
小酒却不满的道:“人家大黑本来就不是拉车的牛,不是咱们非要它拉车,人家现在正在山里自由自在着呢。
再说人家一直都好好的在拉车,从来没耍过脾气,刚才要不是你狠狠打它一下,它又怎么会脾气?”
被女儿数落一顿,张海生一言不,只把脸扭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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