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早了,你再不回去,老三要急了。”
赵叔元此时怕是还被那些朝臣们围得分身乏术,应该也顾不上她。
心里这么想,嘴上自然不好如实说,不过闹这么大动静,想必也瞒不过皇帝。
明容故作害羞,低头道:“圣人就别取笑了,我与三郎成亲也一年了……”
“瞧你们这样子,估摸着就是十年也是好得蜜里调油,罢了,罢了,朕是没这个福气了。”
赵叔文摆摆手。
明容心里叹气,至亲至疏夫妻,先帝与郑太后尚且是少年夫妻,到了赵叔文这份儿上,便只有贤后与宠妃,哪怕再喜欢徐宝娴,她的背后有徐家,又作为妃妾,怎能与赵叔文伉俪情深。
辞别皇帝后,明容坐着马车回靖王府,第一次觉得这车轱辘转起来实在晃得恼人,叫人好不安生。
干脆下次问问程淑婉,有没有什么改良车轮的好法子,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刚进院子,迎面碰上正要离开的宾客,那几人一脸喜气地同明容见礼,嘴上又说了许多吉祥话,其中一人格外年轻,瞧着才三十岁不到,面阔蓄须,站在一群灰白胡子当中有些格格不入。
明容:“今日来的那个年轻官员是何人?”
赵叔元扶着她坐下,挥手让底下人都出去。
“去年恩科的二甲进士,如今尚在等铨选,因是出身寒门,平日里在县衙抄抄卷宗,做些跑腿的活维生。
今日一个人跑过来,是想走我的门路,看能不能补阙的时候留在翰林院,或是上州内做个县尉之类的。”
这些官职在赵叔元和明容面前是芝麻小官,但众多寒门子弟或许十几年都在下州县令县尉上打转,已是运气好的了,张相公这种的更是祖坟冒青烟,值得全岭南庆贺了。
因此心有不甘的,或是在诗会雅集上争取崭露头角,或是像这人一样走达官显贵的路子。
只不过徐照朴在这些方面并不上心,只在意今年铁骑兵有没有吸纳好的行军打仗的苗子,别的只推脱自己不懂,反正朝廷自有安排。
明容以前有时候留宿在程家,这些事情倒是屡见不鲜了。
“你觉得那人如何呢?”
方才见那人要对比自己几乎小一倍岁数的人谦卑奉承,更要从同样年纪的赵叔元这里寻门路,明容只能感叹自己还是投胎投的好。
赵叔元不假思索道:“处事还算圆滑周全,不过此人我从未听说过,还得探听一二再做打算。”
明容那会儿让三娘接济的寒门子弟,有雄才大略者都去引荐给了张相公,此人想必不在其中,明容也一无所知。
“随你。
今日我去兴庆宫,碰见圣人了。”
明容将今日之事全盘说与赵叔元,赵叔元听着听着眉头便皱起来,半晌,问道:“兄长为何同你说这些?”
明容摇摇头:“我也纳闷儿,领兵打仗的又不是我,先帝驾崩后,宫里我也甚少出入,他要敲打也该找你或是我父兄,想来是我去的巧,被圣人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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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不必担心,我会修书与丈人,让他早做准备,至于具体如何,想来丈人自有考量,也不会轻易交出铁骑兵的。
况且这兵权哪怕收上来,怕是兄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接管,几万人的兵马,他自己留在手里无将领操练,也是荒废了。”
赵叔元握住她的双手,放在嘴唇下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明容手上,痒得她立刻将手抽了回去。
“大夏天的你热不热。”
赵叔元笑了笑,故意道:“我热了也有冰饮子吃,只是你,从此以后怕是要三思而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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