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代笔一封五文钱,笔墨开销大,除去这费用,算下来其实他根本挣不了多少。
而那男人一上来狮子大开口就要五十文的保护费,相当于白干一日,甚至还亏钱。
旁边站着的沈绵绵登时不乐意了,辛辛苦苦挣得凭啥要给他。
“这条街是你家开的吗?凭什么要给你!”
“呦,小白脸有艳福啊,哪里找来如此花容月貌的小娘子?”
那男人方才没留意,顺着声源望去,一个妙龄女子身着朴素,正抿着朱唇看着他,昳丽的面容因那点不悦的神色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谁吗?”
他顿时生起几分兴趣,故意往前凑过去。
“不知道,你娘难道没告诉你吗?”
沈绵绵被他突然放大的肥脸恶心到了,下意识后退一步,顾昭适时站起来,不着痕迹挡在前面。
沈绵绵一句音量不大不小的反问,让他脑袋迟滞好几秒,旁边围观的群众听到忍不住“噗嗤”
下笑出声来。
“老子的爹是宁乡县的陈有财陈员外,老子是他儿子陈富贵,官府见了我们都要点头哈腰,躬着身子走,你居然敢嘲笑老子!”
意识到被耍,那男人恼羞成怒,猛地一把掀翻案桌。
“总之,你们要是不把五十文交出来,今后别想在宁乡县待了!”
“哗啦——”
纸张纷飞,笔墨洒落一地。
顾昭无声挡在前面,即使体型与陈富贵肥头大耳的模样相比相差巨大,但依旧给她带来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仗着有人撑腰,沈绵绵底气十足,探出脑袋张牙舞爪回怼道,“一天五十文,你干脆去抢得了!
好过跟要饭似的说是保护费!”
原本以为陈富贵会暴跳如雷,结果画风一变,他突然扬起一抹邪笑,目光上下打量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小娘子有个性,你确实吸引到老子的注意了。
你们不给五十文也可以,不过嘛……”
“想的美!”
男人苍蝇搓手的油腻动作差点没把沈绵绵恶吐,她hetui一声,暗骂一句沃德法克。
真的有病,居然当着顾昭的面撬墙角,也不撒泡尿照照长什么猪样!
陈富贵怒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的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是!”
后面的几个小弟一拥而上,从几个方向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配合默契娴熟,显然平日不止一次做欺压百姓的恶事。
顾昭耐性用尽,当下情况特殊,他不想惹是生非,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对方却偏偏不让他如愿。
其中个当其冲,挥起拳头朝他脸上砸,顾昭悠悠抬手,看似不经意阻挡的动作实则掐准他手腕上的穴位,那人“哎呦”
一声,仿佛摁住命脉一般身体瞬间失去所有力气,五官痛苦地挤成了一团。
看着自个儿兄弟被文弱的小白脸压制,其余几人咬牙切齿猛地扑上来。
顾昭目光一凛,掌心赫然出现一根长针,未等动作,头痛突然作,他捂着头面色骤变。
沈绵绵眼疾手快扶住他,眼看着他们的拳头逼近,一声厉喝突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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