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
沈绵绵稍微挪动姿势,拉开些许距离平视,“你我夫妻一体,富贵共荣。”
“这几个月我挣了不少银子,虽不是很多,但我仍想尽一点绵薄之力。”
她掏出银票,不好意思抿唇笑了笑。
她来自现代,初始依仗前世所学的知识,借助先人智慧的配方,庆幸挣了点小钱。
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她也想为百姓为朝廷尽点力。
“这笔钱原当嫁妆,后来觉得用在救济上更为值当,只是……”
“绵绵,无论作何决定,我始终支持你。”
他轻柔抬起她娇美的脸蛋,一字一句坚定言道,“我不在意你有没有嫁妆,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
况且是你努力攒下并用到百姓身上,意义非凡,这便是你最好的嫁妆了。”
嫁妆是定亲仪式之一,沈绵绵着重感情,所以一直心心念念要准备,既然话已经说开,她便没有顾及了。
“好,你可不许反悔啊。”
“怎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他轻声道,细长卷翘的睫毛扑眨,眸底氤氲湿润的雾气,别过头:“是你不许反悔才对。”
顾昭认真时,那些肉麻兮兮的话可以面不改色说出口,一旦过后又会羞涩起来,复杂矛盾却无半点违和感。
力气轻小捏扯他的脸,沈绵绵语气豪迈:“我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她凑近,“但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
“什么?”
“洞房花烛夜那天,你得盖红盖头由我来掀开。”
顾昭:“……”
垂眸落到她俏皮的笑容,心底无奈宠溺叹气,整日尽想些鬼点子。
“好,依你。”
沈绵绵得到他的应允,忍不住想入非非,好在她还存有一丝“良知”
,旋即言归正传,强行掰回正事上。
“阿煜,你刚才不是说要揪出幕后黑手吗?我得怎么助你,才能让他上钩?”
“我布置已有段时间,等会儿到膳点你去楼下坐坐,神情表现伤心一点,估计今晚他们便会有所行动了。”
沈绵绵略微思索,登时明了,兴致冲冲比了个手势:“ok。”
沈绵绵奔波数日,沿途乘坐的马车晃动颠簸厉害,一路过来震得身子都快散架。
顾昭见她乏累的样子,褪去衣衫,抱着她低语轻哄入睡。
客栈转角木梯响起沉闷的脚步声,身着鹅黄折枝花卉纹样襦裙的女子,扶着扶手失神落魄走下来。
“客官,需要来点什么茶?”
店内小二甩动白巾,搭放到肩膀,一脸殷勤向前询问。
“不用。”
她支着头心绪烦闷地应道。
小二瞧到她眼框一圈的淡红,什么也没说退回去,在客栈一楼角落,走出另外一名男子来接班,二人照面眼神无声交流几秒快挪开。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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