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王被这父女俩一唱一喝气得火冒三丈,可还不待他进一步发作,门外小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是道:“老爷!
有定安王府的侍卫求见。”
“恩?”
定安王一愣,随口就喝到:“有什么事?”
小厮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定安王府的侍卫。
那侍卫也不看凤瑾元,一脸焦急地冲着定安王说:“王爷不好了,您快些回府去看看吧!
咱们王府又被九皇子给烧了!”
“什么?”
定安王大惊,凤瑾元也大惊,凤羽珩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定安王恼羞成怒,瞪着凤羽珩道:“你笑什么?”
凤羽珩睁着无故的大眼睛回他:“王爷,我在自己家里笑一笑,您发什么脾气?”
凤瑾元不愿再看这二人斗嘴,干脆下了逐客令:“王府出了那么大的事,王爷怎还有心情与本相这小女儿斗嘴?她才十二岁!”
你挺大个人了跟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吵架,你也不嫌寒碜。
定安王也反应过来,一甩袖,匆匆离去。
松园的小厮在后头跟着二人一路送出府门,书房里终于就剩下这父女二人。
凤瑾元看着他的二女儿,不由得问了句:“御王殿下火烧定安王府的事,你事先可知晓?”
凤羽珩老实地摇了摇头,“真不知道。”
凤瑾元无奈苦笑,“想来殿下是在为你出气呢。”
“也是为凤家出气啊。”
凤羽珩看着凤瑾元说:“定安王府寿宴当日,受了委屈的可不只是阿珩一人,大姐姐和三妹妹都受了莫大的委屈。
且不说大姐姐那样绝艳的琴技弹给了一群奴才,就说三妹妹,虽说是庶女,可凭白无故地被下人泼了一裙子茶水这算怎么回事?”
凤瑾元点点头,“为父知道,你们都受了气,今日为父不也没给定安王好脸色么。
你要明白,为父如此做,也是要顶着极大压力的。”
凤羽珩对这一点到是领情,今日凤瑾元的态度她是很满意的。
于是便给了他一个笑脸:“父亲放心,若定安王真要到皇上面前发难,阿珩定会请求御王殿下帮衬着家里一些。
不过想来那定安王也没工夫跟咱们计较,他家里不知道被烧成什么样儿了呢。”
凤瑾元感叹:“九皇子自小就是这个脾气,但愿他今后待你能不同些。
你切记,不要惹怒了他,那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今日对你百般的好,来日会不会突然翻了脸。”
“多谢父亲,女儿都记下了。”
这句话凤羽珩说得十分恳切,自从回了王府,凤瑾元总算是有了些身为人父的样子。
“哦,对了。”
她突然又想起件事来,伸手入袖,将一个荷包掏出来递给凤瑾元:“这是那日寿宴上,大姐姐送给淳王殿下的。
要是淳王殿下没要,让女儿带回来拿给父亲,还说这次的事他可以不与大姐姐计较,但若再有下一次,就请您亲自去与淳王殿下说话。”
凤瑾元盯着那荷包气得不轻,沉鱼不擅长女红,这荷包针角别别扭扭,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
可他明明警告过沉鱼不可以在凤家表明立场之前擅自与男子往来,沉鱼为何不听他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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