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抖了抖,虚弱的干笑一声,摆了摆手,“开玩笑的,姑娘你喜欢就好。”
呵呵呵一边干笑,我一边试图不着痕迹撤离,几秒钟前的气势汹汹早已经被她盯食物一样的目光盯得不知所踪。
“也好。”
她哑着声音说道,含意不明的话,说话的时候飞快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诡异的叫我不敢继续轻举妄动。
带着厚茧的指腹,意图未明的摩挲接着又听见她说,“以身相许”
喂我惊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结果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人蓦地收回手,微挑了一边眉梢,撤回的手,腕间一转,指腹滑过她自己的唇角,“你发现了什么”
“不不不”
我见状不妙就拼命摇头,磕磕巴巴的解释,“我开玩笑的姑娘,我怎么可能对女人有兴趣。”
所以,千万千万不要踏上不归路啊姑娘我是开玩笑的真的
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我努力摆出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我已经结婚了。”
她神色一顿,上下打量我几眼,眉梢又挑了挑,“结婚”
“对,我结过婚了呵呵呵”
我小心地往后退,一边继续补救,“说起来和你是同袍呢他也是海军。”
之后她安静了好一会儿,目光错也不错,象是在呃判断我的话真实度有几分,片刻过后,这人才收敛眼底显得古怪的意味,唇稍往下沉了沉,哑声说道,“那就不要随便撩拨男人。”
我急忙转身,拿出后边有狗在追的速度,飞也似的跑回自己原先的位置,缩成一团坐好,最后,隔着篝火小心翻出白眼。
不要随便撩拨男人,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么霸气侧漏,可你是男人么姑娘你的胸比我还大啊摔
闷不吭声吐槽吐了好一会儿,最后,饱受惊吓造成的怨气,中断在她隔着篝火抛过来的一包砸在我怀里,魔芋叶子包的果子上。
她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盯了我一眼,随后起身走到火边烤布条的几根树枝边,试了试它们的干燥程度,接着取下来,站在那开始裹伤口。
手下动作行云流水,没过多久就把自己身上几处严重的伤裹好,接着穿上她那件破破烂烂的衬衣,最后,她拿着手里剩下不知做什么的一根临时绷带,眼角斜乜,“你腰上的那道伤”
“诶”
我愣了下,反手摸摸自己的腰,然后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伤,是天生的。”
我想,她指的是后腰更下边一些那位置的痕迹吧夜里,不注意确实象伤口,所以才
留了绷带要给我用
想了想,我也就没那么郁闷了,她是开玩笑的,因为先前我先开了玩笑吧
不过,就算表面起来不好相处,这人在细节方面释放的善意多少弥补了之前的冷漠。
所以啊
我眯着眼睛,微笑,“起来很象刀伤,不过是颜色比较鲜艳,放心,那不是血。”
那是胎记,属于我的,从前世带到今生的烙印。
也是因为它,叫我一直记得自己还有个前世,而不是发疯的精神混乱。
在隐秘位置的痕迹,连娜娜都不知道呢今天居然叫个陌生人发现,还真是
一种缘分吧
这一刻,许是被我笑得莫名其妙,她沉着脸,有些不愉快的样子,而她的表情却让我笑得更轻快起来。
只是可惜很快,我就笑不出来。
这座岛屿,接近深夜的现在,远远的海岸,有人正在登陆。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