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在那金陵府已盘桓十日有余,除了开头几日忙碌了些,后面倒是日渐清闲。
至于那王宗尧的贪腐内情,大致算是理清了,只是尚查不到其与朝中诸位官员的往来记录,怕是被他收在别处。
毕竟这王宗尧藏东西的水平确是一流,当日就颇费了一番功夫。
如今他也懒得再去翻找,实在是太伤脑筋。
当然也是怕干活太卖力,反而会把那望京的天给捅破了,到时可就麻烦了。
如今他只是被派来整顿这金陵府的。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府内以后具体的人员调动任免,还是留待新任的那位去操心吧!
他倒是希望真是由那王则端接任。
想想那位官位一降三级,且贬出了中枢,只怕没个年是回不去的。
而且那位回到他王家的祖地任父母官,到时只怕又是一番新气象。
陈太傅既然得闲,平日里就在这金陵府内四处逛逛,体察一下民风民情。
其实说到底就是坐上一艘画舫,泛舟河上,再饮一壶美酒,看看那山光水色,这日子真是惬意得很。
当日可是官家给他的假期,他正可以慢慢享受。
至于望京府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如今是不听不理,爱谁管谁去管,他就是闲人一枚。
当然倒是加了一项任务,操心一下外孙的学业。
这几日考校下来,这晖哥儿近几个月来还是松懈了不少。
这金陵府还真是醉人啊!
在外玩乐的时间多了,学业自然是比不得从前了。
若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他是真想跑去那书院问问,如何会将他这外孙经史教成这般,只知死记硬背,不知明析辨意。
这日,陈太傅正在韩晖府中考校学问,谈及前朝苏轼嘉佑二年所写的策论《刑赏忠厚之至论》,问询晖哥儿对此文的理解。
韩晖讲解道,“外祖,这孔孟之道的核心就在于一个“仁”
字,苏公的行文如剥竹笋,层层深入。
他认为国家没有刑赏,就不能惩恶奖善,无法立足于天下。
而在施行刑赏时,又须以孔孟的忠厚仁爱为本,“罪疑者从轻,功疑者从重”
,这样才能达到刑赏的目的,百姓中才有忠厚的风尚。”
“答得尚算标准,看来这两日对这篇文章没有少推敲,倒是用了心。”
陈太傅夸奖道。
“不过,刚才的《论语》有些还是解释得词不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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