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僖见陈太傅听完,便准备拍拍屁股要走,忙叫住了他。
“陈太傅,下官尚有一事不明,特来向你请教。”
陈太傅吃饱喝足,神情松弛得很。
“贤侄,这天色已晚,老夫年纪大了,也该早些休息了,有事就快些说吧!”
言外之意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能赏脸吃你一顿,就该识相点。
“陈太傅,下官适才听属下谈及你带上船的人里头有那水泊梁山中人,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呢!”
陈太傅轻笑道。
“那梁山众人都是那匪寇招降而来,其心必异,陈太傅怎可将他们招来船上呢!
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呢!”
“那些人当年可都退隐江湖了,本太傅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将他们招来麾下,娄副使为何这般说呢!”
“太傅大人,你就不要再狡辩了,我手下的侍卫已经认出其中一人,乃是那梁山的鲁智深,想来其他人也差不离了。”
“哦,你说的是那位僧人吧!
老夫可不知他来历,只是与他谈论过佛法,知他禅法高深着呢,想来必是一位得道高僧。
既然我们的船要过路楚州,顺路载这位大师一程又何妨。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想必娄副使必是不会介意的。”
陈太傅瞅了一眼娄僖之后说道。
“可那位以前可干过不少恶事,陈太傅你带他上船怕是不妥吧!”
“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娄副使你又为何揪着别人过往不放干嘛!”
“好,那姑且不计较那僧道之流,那其它几个面目狰狞的又怎么说,陈太傅我们此行可是公务在身,你将这些阿猫阿狗带上船又是想干什么?”
娄僖也不和这陈老头兜圈子了,直接开口见山的问道。
“娄副使这是以貌取人了,怎可因为旁人面恶而贬低其为人呢!
老夫可是说过这些人是顺路去楚州演杂戏的,面丑一点不正是为了表演需要罢了。”
娄僖见这陈太傅就是不明说,还在那边含糊其辞。
忙开口道,“既然陈太傅如此说,反正这船上无聊得很,正好可以请他们给演上一场瞧瞧,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陈太傅虽与那公孙胜谈过,但那些只是说辞罢了,若是真请那帮人给人逗乐,怕是真会有翻脸的可能。
但今日那娄僖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了,如此这般想长长见识,那就如他所愿,只要他到时能够承受的起。
“那老夫等会派人去知会他们一声,至于这费用就请娄副使多担待了!
没的让别人做白工不是吗!”
娄僖见陈太傅并无推托,也怀疑他是否想岔了,那帮人确如陈太傅所言。
“这是自然,下官自当出钱请他们演一场才是!”
陈太傅嘿嘿一笑,便告辞离去。
到了次日清晨,船上响起了敲锣打鼓之声,很是闹腾。
韩晖就是被这声音给惊醒的,忙起身出门去看。
要不是还在船上,他还以为这是场庙会了呢!
也不知谁人搞的,竟在这些个旗杆上面挂上大红灯笼,甲板上还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也不知这些都是打哪搞来的。
他忙拦住人询问,“这是要搞什么呀!”
那侍卫见是陈太傅家的小哥儿,便解释道,“听说是随陈太傅上船的戏班,要给娄副使演出好戏!
今日怕是会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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