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沐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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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刚都说我那外祖不好应付,只怕今日是有得谈了。
月月等会可到点睡了,不及时送回去慕夫人可是会担心的。”
韩晖恳求道。
“可是……”
“想想你娘,她可是慕夫人的手帕之交。
要是知道你有忙不帮,只怕非饿你个几日不可!”
韩晖见软的不行,只得来硬的了。
齐天沐只能无奈应允,哄着那慕月生离开望江楼。
韩晖去到隔壁,见他那外祖正乐呵呵地坐在桌边,喝着小酒。
“乖孙儿,可都忙完了,现在才得空过来陪陪我这个糟老头了啊!”
“外祖,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孙儿在那望京之时可是日日侍奉在您左右,听您教诲。
如今只是有那外人在,不好表示罢了!”
韩晖恭敬地说道。
“这话说的是极动听,那你刚才怎么一见老夫就想跑了呢!”
陈太傅逼问道。
“孙儿只是那大劫过后,心中仍是惶恐。
忽然看见外祖尊面,怀疑还在梦中,正想下楼醒醒脑罢了。”
韩晖一本正经地回道。
陈太傅听得那通乱扯,不免有些气急。
这都在这金陵府学的什么呀,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
“让你说一句歉意的话有这么难吗!
也不想想这几个月我们有多担心。
尽给老夫我在那兜圈子。”
“您挂心孙儿直说就行了!
孙儿什么都清楚,也知让您忧心了。”
韩晖说完,就冲上前抱住陈太傅,“外祖,孙儿想你了!”
陈太傅惊呼道,“酒洒了!”
忙要推开韩晖。
韩晖立刻松开那陈太傅,替他重斟一杯。
“外祖您看,您也受不得这些煽情的套路。
我们还是正常交谈即可。
想来此次外祖前来必是有公务在身,能抽空出来见见孙儿,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