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旭日东升,那日光将朦朦胧胧的晨雾驱散开去。
陈太傅昨日在船舱中窝了一天,正需要出去透透气,顺便再好好看看这长江之水,此去怕是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回返。
如今官船已过了河口,前方正是那瓜洲渡口,与京口(镇江)隔江而望,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他想起前朝王安石的那诗。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只是王公当年是离乡前往汴京,他这回去的更远了。
等他回来之时,只怕朝廷也得准备南迁事宜了。
毕竟朝廷早有意向迁往那临安府,一是由于先帝突然驾崩,朝堂不稳。
二是那金国单方面撕毁了和谈,这才将此搁置许久。
而那望京府离淮河太近,且周围地势平坦,不易防守。
虽然水路四通八达,但作为以后的国都还是完全不够格的。
“外祖,那边就是瓜洲了吧!
这看着也不像个瓜啊!
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韩晖用手指了指前方。
“这瓜洲原为江中暗沙,因为形如瓜,故名瓜洲。
只是如今流沙不断淤塞,江中的瓜洲渐与北岸相连,你才觉得不像了。
自从唐代开凿了伊娄河之后,此瓜洲运河就成为连通长江、淮河、运河的要冲。
这么多年金人南犯,将这瓜洲市镇毁得破败不堪,朝堂上也屡次建议在此地筑城,以作防御之用,但都被那张将军给驳了。”
“外祖,您就别讲古了,孙儿就问了您老人家一句,您就恨不得将瓜洲的前世今生都告知我不可。”
韩晖在旁抱怨道。
“你以后行走朝堂,这些都是要明了的。
今日有老夫将此一一说与你听,你该觉得庆幸才是。”
陈太傅重重拍了一下韩晖的头。
“外祖,既然这瓜洲两边都可绕入那大运河,为何还要走那瓜洲运河?是因为直线距离更近吗?”
“这倒是部分原因,老夫不是刚说过这瓜洲的历史变迁了么,既然这隋代运河的出江口被闭塞了,就使得江南来的漕粮船抵达瓜洲后,不得不再陆运至扬子津,或从瓜洲沙尾绕行,进入欧阳埭至扬子津进入大运河,如此迂回多了六十里路程,而且船只还常常为风浪江涛所淹没,这才将这瓜洲一分为二,从中间开凿了这运河,如今只需航行二十五里就够了。”
“怎么现在船只行进得这么慢呢?”
韩晖见官船停滞不前,忙向前张望。
见前方排队的船只众多,都等着进入运河。
前方那瓜洲运河上建有一座二斗门船闸,前后各有一闸门正控制着船只的通航复闸,所以船只的行进度这才慢了下来。
等了一段时间,官船才开始缓缓通过这瓜洲运河的船闸。
只是每次都只有一艘船得以通过,而且看那船闸的开合也太慢了些吧,他不由得着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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