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遭此大劫,他久没有消息,老身我不是更心忧吗!”
老夫人叹气道,“阿福,刚才你说当日家中有人引晖哥儿去了那边,还将此事推到了西夏人头上。
这是你推测出来的,还是晖哥儿觉出来的?”
“禀老夫人,晖哥儿毕竟亲历此祸事,老奴听过后,也觉得甚是有理。
而当时现场也确有可疑,官府的通报只怕做不得准。”
福伯回答道。
“如果真是这般,这是嫌事情不够大是吧!
西夏,金国两线开战,朝廷上也定不了的啊!
只怕晖哥儿白白丢了性命!”
老夫人越说越气,“不过,这倒是像老三的手笔。
他多年领一虚职,守一平稳之地。
如今用家中子弟一命,换那万世功名,还可以说什么家仇国恨!
高明啊!
希望真是我多想了!”
老夫人长舒一口气道,“阿福,近日多留心下家中的异动,那个韩刚也仔细查查。
如果有什么拿不了的,尽向我禀告吧!”
福伯听得老夫人的示下,接下来几日,派人仔细地核查当日随行出游侍卫的情况:
韩刚在随行前,家中幼子突然失踪,至今未曾找回。
韩劲飞临行前,曾在梨花巷榆林酒楼与人饮酒,彻夜未归。
韩诚瑞年初,曾向账房预支百两纹银,用途未知。
其余五人尚未查到可疑之处。
福伯将这些情况向老夫人汇报后,接着呈上望京陈太傅的回信。
老夫人展信通读后,思考再三后说道,“阿福,你去城郊别院那选几个身家清白可靠的人,让他们带着这封信去金陵府找那吕提举,到时一切先听他安排吧!”
“好的老夫人,老奴这就去办。”
福伯应道。
韩老夫人跟着出一声叹息道,“这陈伯康朝堂上呆久了,日日算计这算计那,整些勾心斗角之事,把胆量也给整小了。
如今自家外孙求助,也顾忌这顾忌那的,还说一切要等到老爷回来处理。
那等个七年,晖哥儿都成年了。
你们要学那姜太公钓鱼,无饵怎么会有人上钩呢!
算了,那就暂且先试试看吧!”
老夫人对如今这状况,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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