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走不了,这又不需要老夫开船,醉了又何妨?”
“您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您这么一叫菜,怕是过了午时也走不了,您还不如直接打道回望京城算了呢!”
“你又怎知老夫没有此意!”
陈太傅大笑道。
“外祖,你这是又准备拖下去了?那个娄副使怕是不好对付。”
韩晖惊疑地问道。
“不急,不急,那娄家的小子怕是得回去听他那位义父面授机宜了,没那么快回来?”
“所以外祖,望京府那边是真有事,而且还和您此行有关。”
“你说是就是吧!”
陈太傅言语之间,不漏口风。
待得那酒家将菜肴送上船来,陈太傅早早就把那坛梨酒开了,自饮自斟,饮得不亦乐乎。
“外祖,这酒的后劲很足,您可得慢点喝!”
韩晖劝阻道。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陈太傅突然吟诵起苏东坡的《江城子》来,言语间壮怀激烈,颇有想要上阵杀敌的意向。
韩晖听得也不免意动,夺过外祖手中的酒盏,饮了一口。
“咳咳!”
韩晖呛了一口,没想到这梨酒入口味甘甜,但这劲足,确实不可小觑。
“毛头小子,这酒可得细细品,你毛毛躁躁怎能领会其中真意。
观此梨酒色淡,呈现鹅黄色,似有那朦胧的雾感扑面而来。
细品之后甘甜中带点清洌,如那遮面佳人,不靠近是识不得那庐山真面目的。”
韩晖真是万分佩服外祖,这得饮了多少美酒,才能说得出这么多道道。
难怪外祖母要节制,日日这么三升下去,怕是成了个酒糊涂了。
“晖哥儿,你外祖虽比不得前朝张耒,晁无咎之流,但比之苏公的五合酒量(半升,约三百毫升,相当于一瓶啤酒)可是强多了。”
陈太傅说起这些,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
“您老人家文不如苏公,也就只能拿酒吹嘘吹嘘,这叫比上不如,比下有余,有什么好自傲的。”
陈太傅拿起酒盏往韩晖头上一碰。
“又乱说话,先陪老夫饮一坛再说。”
“外祖,孙儿年纪小,饮不得许多,反而扫了您老的兴,还是帮您找泰喻叔过来作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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