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骂,”
钟杳站在下一层楼梯上点评道。
两个人骑车转到了一条熟悉的巷子里,一摘头盔,沈裕的嘴就撅起来了:“我就说她有问题,为什么每次来问你的消息,她都说不知道,你们两个早就串通好了骗我。”
钟杳拉着他帽子上的绳子:“好了,走不走?”
“你可真信任她,”
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沈裕酸溜溜的声音。
你把我骗得好苦啊
钟杳点头:“是挺相信的。”
沈裕头顶都快喷出酸液了,如果现在下雨,那么淋过沈裕的雨就会变成酸雨(不是)。
钟杳停下脚步,伸长了手臂去抓某人的手,一开始只是牵手,没走两步,就有人自作主张地与他十指相握。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掀开帘子踏进了塔罗师的杂货店,摇响风铃后,转到后面去与她见面。
塔罗师正低头不知道在忙什么,两只眼睛都快贴到桌子上了。
沈裕骚包地一撩帘子,靠在墙上,朝着塔罗师挥挥手:“又见面了……”
塔罗师头也不抬:“除了钟杳什么都可以问……”
钟杳在一边咳嗽两声:“嗯……”
塔罗师“唰”
地抬起头,有些震惊,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抓了转,视线落到了两个人交握着的手上,她朝钟杳挤眉弄眼:“呦……”
沈裕在她身侧阴恻恻出声:“你为什么朝他抛媚眼?”
塔罗师:?
塔罗师:“你脑子抽筋了吧?”
沈裕:“我看是你眼皮抽筋……”
钟杳一手一个把两人分开:“都闭嘴!”
半晌,沈裕坐在靠墙的凳子上,怀里抱着钟杳的围巾,塔罗师靠在桌子边上,手里还在“哗啦啦”
地洗牌。
这是她思考时的待机动作,手里不洗牌脑子好像转不动,洗了半天,钟杳都疑心这副牌要被洗出毛边来时,她“啪”
一声把牌扣在桌子上,两眼亮,一看就是想起来了。
塔罗师说:“你们想找在游戏里待得时间最久的人对吧?”
“嗯,”
钟杳点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塔罗师一拍手,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沈裕瞥她一眼:“谁?你?”
塔罗师翻了个白眼,真想把沈裕的嘴缝上。
她本来是个多么优雅的女人啊,一碰见沈裕就控制不住地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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