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除了听觉外所有感知功能的钟杳并不知道,他身上扎满了红色的触手,沈裕拔不出来,就把自己跟钟杳紧紧抱在一起,触手从他的后背扎进去,从钟杳的后背钻出来。
钟杳张嘴说话的时候,血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溢出,但他本人并不知道,沈裕用自己的脸贴在钟杳的心口处,听着近乎于无的心跳。
夜莺身侧的蝎子胸前被穿了两个洞,其中一个在心脏,她身上也全都是红色的触手,两只瞳孔微微扩散,一只手还死死握着夜莺的手。
夜莺夜一遍遍地喊她,用手去捂住两个不断出血的窟窿,即使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姐姐,姐姐,姐姐……”
钟杳动了动手指,微弱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触碰到了手里的皮肤,在上面缓缓写着字。
他写:
“不要害怕,我一会回来。”
但是他混乱之中摸到的不是沈裕的手,而是杨景铄的,杨景铄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儿把钟杳的手往沈裕的手心里放——他看不懂写的什么字啊!
钟杳却不知道,他以为自己交代了沈裕,心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大半。
沈裕把钟杳的指尖往自己的手心里放,他抖得不成样子,一边哭一边说:“杳杳,你要跟我说什么,你要告诉我什么,再写一遍,再写一遍好不好,求求你,再写一遍,再写一遍吧,再写一遍……”
位于指尖末端的那一点触感也被抽离,钟杳彻底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控制和感知。
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另一股力量在拉扯他的灵魂,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势,又是那样的熟悉和温柔。
好像是在对他说:该回家了。
山羊激动地整个人都在颤抖,阵法被完全启动,他能感觉到一股神秘莫测的气势正在周围聚拢,缓慢的如同乌云压城,一点点覆盖至整个天空。
见计划已成功大半,山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他甚至还往沈裕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阵法将会剥夺他们在游戏里获得的所有力量和技能,将他们通通变回那个普通的自己。
要是能量还不够,阵法就会吸食怪物和人的生命,由那些红色触手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这个阵法的中心。
山羊不仅要召唤神明,他还妄图取代神明。
一个小小的金色玩偶被他放置在圆台之上,无数金线从玩偶身上散出来,扎进地下。
这是个神级道具,是山羊找了一辈子才找到的东西,这东西能够囚禁神灵,将祂们的力量据为己有。
毕竟山羊不觉得神会有多么无敌,在他看来,神只是强大很多的怪物而已。
山羊的轮椅转动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狼藉,眼睛里闪着痛快的神色。
看幸福的人在泥坑里挣扎着不甘心着去死,是他的乐趣之一。
“沈裕啊,”
山羊看着他,以及在他怀里缓缓化成一滩血水的钟杳,笑出了声:“我马上就要成神了……”
沈裕两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山羊。
“你的所有能力,都被回收了,”
山羊有恃无恐,他之前不害怕沈裕,现在就更不害怕一个失去了所有力量的one了。
“沈裕,你求我吧,”
山羊看着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你跪下来求求我,等我成神后,我说不定会复活黑玫瑰,你求我啊!”
沈裕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张嘴冲他吐了口口水:“我++你爹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傻玩意。”
山羊看着落到盖在膝盖毯子上的一口口水,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暴怒了起来:“你,你竟敢……”
你竟敢在这样强大的我面前,用你那没有任何能力的躯体,这样侮辱我!
“哈,哈哈哈……”
不待山羊对他做什么,沈裕突然笑了起来。
沈裕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挚爱,死在了自己怀里。
沈裕从腰间拔出枪,眨也不眨地对着山羊打空了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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