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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经过风吹雨晒墓碑陈旧,日期刻字变得模糊,但我只看一眼就看出是人为。
有人故意把最后的日期给划模糊了,看痕迹也已有多年。
之所以让我眼神流露惊异,是因为日期刚好就是今天,12月12日。
所以高城的意思是……要留在这荒坟野地?迟疑了半刻,吱吱唔唔地问:“我能先下山去车里等么?”
“不能,山下已没车了。”
我惊异而问:“你的车呢?”
问出口就恍然,定然是被落景寒他们开走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回去?”
此处离市区可是有好些路的,而且附近也没公车的士之类,难道靠用脚走的?却听高城不紧不慢道:“明天早上寒会来接我们。”
“明天早上?!”
我惊疑地瞪眼。
高城面无表情:“很奇怪吗?”
环视一圈,我又觉后脊发凉了。
白天还行,但若到了夜里,这环境未免也太阴森恐怖了吧,而且还要呆一夜……肩背突的被拍,我吓得惊跳而起,高城脸顿变黑了:“至于吓成这样吗?我还在呢。”
我想说他这句安慰有等于无,对这类地方的恐惧是种本能反射,即使明知世间无虚无存在的东西,但仍无可抑制。
高城带了我隐在一处松树密集之地,隔开那处有三四十米远,随着天色逐渐暗沉,阴影像幕布一般笼罩而来。
可能是呆得久了,再看山头不见恐惧,反而生出一丝凄凉感。
不知在列的多少坟头,已被亲人遗忘在此?否则何故坟前草长虫飞,头顶乌鸦嘶叫?高城之所以判断女孩忌日或有人来,想必也是因为她的坟前草长得最少,显然是曾有人拔去过。
只不过高城算漏了一样,就是我和他从早上到此刻夜色朦胧,滴水未沾,更别说填饱肚子了。
几次看他,发现那脸色是欲见沉鹜,我明智地选择不惹他。
在第三次咕噜声传来时,他猛地起身,口气不善:“在这别走,等我回来。”
眼看他迈出隐蔽区,忍不住问:“你去哪?”
他头也不回地丢了句:“找吃的。”
徒剩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身影隐没在黑暗里,这荒山野岭的,他上哪去找吃的?
第88章曲心画
等过一会,我开始后悔,怎么就答应他跑这守坟的?原来不是我不怕了,而是因为刚才他在身旁才有那心思伤春悲秋,这会他不在了,那风吹在身上都觉阴森森的,松树遮影,簌簌而动,像暗藏在阴暗角落的兽,满是恶意且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有冷汗从额角滚落,心头扑腾跳得厉害,恐惧这东西一旦冒出压都压不住。
几乎想起身撒腿而跑,但一来黑漆漆的山路难辨,二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腿软了,三来……守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想等来结果的。
高城一去不复返,我缩在树影里煎熬着。
怀疑他是故意把我一人扔这了,又搞那什么鬼名堂的测验。
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今儿还就不想让他瞧扁了。
既然眼睛睁得再大都无从在漆黑里辨影,不如敛神静心闭上眼。
偶尔作画心头浮躁,我就盘膝静坐,心绪慢慢可平复,这也算是画者的自我修炼方式。
杂念被摒弃,耳旁静谧偶有鸟叫,心绪终至宁静。
夜风拂于面上,凉意涔涔,却不再能扰动我,所以当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时,我甚至可以竖起耳朵去判断那频率是否是高城的。
答案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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