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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路上一直困扰她的问题,她暂时得不出结论,也并不急于寻求一个答案。
反正……来日方长。
夜里躺在那张八仙过海的古床上时,想起曾经有段时间,她和老汉住在洛碛的时候。
他们住那栋居民楼大概六层,每天早上她就从下面的沙滩上提一桶沙到顶层玩,每天晚上她老汉给她提下去。
不忙的时候就两个人坐个破三轮到沙滩上去捡鹅卵石。
她捡多少,她老汉就给她丢多少。
她每回都能因为这件事和老汉哭闹一顿,然后下次还是这样。
这些年,他老汉挂在嘴边最多的就是——他这辈子做得最不后悔的有两件事:一是当年追求她妈妈,和她妈妈结了婚;另一件事就是在他们离婚的时候带走了江来。
她老汉甚至给她说过,当初追求她妈妈的时候给她写的最后一封成功让他们结婚的情书里面有一句话。
是前苏联电影《列宁在1918》中的一句经典台词:“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其实一直有点不理解,为什么离婚了还可以怀念?既然这么怀念就证明还有感情,既然有感情,又为什么走到离婚这个地步?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她选择尊重。
这件事情他老汉其实就做得很好,以致于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弄明白她妈老汉为什么离婚。
但不明白归不明白,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同样的,小孩子的事情,大人也少管。
这是她那个不靠谱的老汉身体力行教给他的,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天晚上,她是伴着这些多年以来她都没能想明白的问题入眠的。
并且还新添了一个——为什么祝冬青是不一样的?
但这个问题和其他那些问题的答案她并不急,来日方长,她不赶时间。
早晚有一天,时光会给她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像小时候不明白叶子为什么绿了又黄,花儿为什么开了又谢一样,顺其自然就好。
梦里的她来到一条熟悉的老街,青瓷白瓦,非是重庆的模样。
她背着一书包的游戏币,从游戏城回了胡同巷子深处的弄堂。
老汉坐在杂货铺的柜台前,躺在躺椅上,吹着老旧的电风扇,看着黑白电视里面播放着不知年岁的奥运会。
到了颁奖的时刻,中国的五星红旗随着国歌在异国他乡冉冉升起。
周围的巷子里还有广播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屏息凝神的听着国歌,手掌不约而同捏成拳头。
在国歌声停下的那一刻,低呼了一声好。
继而世界变得欢腾一片,甚至还有几个叔叔激动得将她高高抛起,在她耳边高呼着中国赢了。
她看见蓝天白月离她忽近忽远,四四方方的天,角落有绿树点缀。
耳边突然有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江来,你走慢点。”
她在空中,偏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来得急看见一个巷子口,一个白裙子的下摆,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碎花,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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