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一手抱着她,一手轻轻按住长欢胸前。
“莫生气了。”
长欢瞪着眼睛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再骂一句——登徒子!
王樟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为夫可不是登徒子。”
“浅浅若是还生气,为夫帮你败败火。”
他已经完全摸清长欢的脾性,好整以暇地看着长欢整个人变得酡红。
他低声诱哄,“好吗?”
言罢轻轻拉开了长欢的腰带。
一览无余。
长欢后腰酸涩,忍不住轻轻揉着。
身后的温度就又附了过来,长臂一揽将长欢整个包裹住,下颌抵在她的上。
一下一下,帮她轻轻揉着。
“还疼吗?”
长欢不想理他,气鼓鼓地捂紧被子。
“换你试试。”
王樟延宠溺地笑笑:“为夫倒也乐意,不过得辛苦夫人卖力了。”
长欢挥舞了两下拳头,恨不得能将他的嘴缝上。
结果人被他一扯,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直到长欢泪眼盈盈,双颊通红。
哑着嗓子求饶,他才肯松口。
王樟延将人洗干净,牢牢抱在怀中。
长欢躺在那,怔怔地看着帐顶。
“宫中钦天监算过,说大皇子是祥瑞命格、天生诸葛。”
王樟延把玩着长欢的一缕头,漫不经心地回答。
“略有耳闻。”
赵家这是双管齐下,要走政教合一的路?
长欢顾不上害羞,转过身摇晃两下他的胳膊。
“阿延,你记得宝应那个炎教吗?”
王樟延沉默一瞬,“记得。”
长欢努力回忆着,“传闻,天降诸葛,浴火而生,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话还没说完,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
“那都是没谱的事,方士胡说,你倒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