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
顾声笙微微侧身,一只手伸到身后碰到自己的花唇,手指浅浅顺着逼缝滑了滑,没入了一节指节进到穴口,“嗯……我让你吃醋了……不想干死我么?嗯啊……”
这样扭身的姿势,即便只是纤腰露在陈最的眼中,也是十足的淫靡姿态,浑身写满了“想被肏”
。
“骚逼。”
陈最挺腰,龟头压着女孩子的手指碾进了紧致的花穴里,霎那间,细细密密的肉褶便贪吃般的缠上了柱身,快感从鸡巴上窜起到大脑皮层,爽得他帮她抽出手指,然后拉起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了,陈最飞快摆动着劲瘦的腰,撞得女孩子蜜臀漾开一阵阵的肉浪,龟头挤开紧窄的穴道又离开,淫水被他带出来好多,被肉体拍打溅开。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扯开她早就坏掉的校服领口。
隔着轻薄的乳罩,大掌便盖着奶子搓揉。
“啊啊啊……好舒服嗯……”
顾声笙忍不住叫出声,陈最缺忽然将手指扣进她的口中。
“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
陈最笑了笑,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颤了颤,下身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他微微低下头,呼吸扑洒在女孩子的后颈上,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感到花穴突然间夹得更紧,甚至抽搐起来,尽头处涌出滚烫的蜜液,便放慢速度,用力深顶了好几下,次次都让龟头撞在宫口。
几乎要撞开了。
“宝贝,再夹夹老公。”
陈最低声说着话,像情人夜里的呢喃,一边享受着女孩子高潮时的花穴,一边缓慢地肏着,“把老公夹舒服了,就喂你的小逼吃精水好不好?”
顾声笙发着抖,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下意识摇了摇头。
脑海被高潮搅弄成了浆糊,她无法分辨陈最的话,那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欲望的动作。
“不喜欢老公的精水?那你喜欢谁的?”
陈最狠狠朝里顶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顾声笙脱口叫出声,接着便失力地趴在了讲桌上。
她腿都软了,但陈最捏着她的臀,让她多少有些支点。
她被他肏地不住地朝前耸着,目光落在下面整齐排列的、无人的课桌,外面忽然响起了铃声。
“早读下课了,宝贝。”
陈最说,女孩子被铃声刺激到而夹得更紧的花穴让他到了射精的边缘,“再过一会儿,你的好同桌就要来了。”
“不要……不要嗯……”
顾声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怜,这会儿她才感觉到了害怕,“……你快射啊……嗯……陈最……”
“射哪里?”
陈最不停地摆动着腰,耻毛被女孩子的淫水全数打湿,甚至还挂着她的白浆,“射外面,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嗯……里面……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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