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禹峥带荆默去了药谷。
“别怕,本座一直在你身边,嗯?”
荆默躺在木榻上,眼眸不舍的看着主上,眸子水润润的。
秦禹峥看的心疼,却也没有办法。
前世,他罚荆默去药谷做了药人,近八年时间,无止无休的痛苦,又加上内力反噬之痛,那些岁月堪称水深火热,生不如死。
秦禹峥心知,武功全失的痛苦,但是与其让荆默十天一周期性的病,不如趁江湖局势稳定之时,把隐患拔除,若是顺利,余下的时间,他会好好保护荆默,一步一步的教他重新练武。
骨羽长老在一旁摆弄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用烛火烧红的弯刀,银光凛凛,看的秦禹峥眸子紧。
荆默拽住秦禹峥的衣角,死活也不肯松手,神色紧绷,身子抖,眸子里满是恐惧。
秦禹峥坐在一旁榻上,只觉无力,俯下身,动作轻柔的在荆默额头处落下一个吻。
荆默身体的颤抖,停止了一瞬,眸光定在主上面容上。
骨羽背着身,还短暂封闭了耳识。
见两人说完,骨羽给荆默喂了削弱痛感的药,又点了人的睡穴,荆默昏睡过去。
秦禹峥握着荆默的小手,眉头无片刻松懈。
骨羽长老等了一会儿,才道。
“开始吧?”
秦禹峥神情未变,薄唇紧抿着,“开始。”
期间禾丰长老一直在换水,将屋子里的一盆盆血水端出去,添上热水端回来,来来回回跑了无数趟。
这场治疗从白天持续到黑夜,在屋子外,分布着秦禹峥的几个贴身影卫,重重保护,今日内,不可让任何人踏入药谷。
“很成功,主上可以放心了。”
秦禹峥神情紧绷到极致,闻言,重重的松了口气。
骨羽长老体力消耗过大,被禾丰抬着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荆默手腕上缠绕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双眼紧闭,唇色苍白,秦禹峥拿着一块布巾慢慢拭去荆默额头的汗滴。
小影卫总是很能忍,到了后期,药物失去了作用,身体的五感回归,刀刃切割皮肤的疼痛,令人抓狂,但治疗不能中途停止,荆默就死死的咬牙,把所有的闷哼都咽在喉咙里面,疼的额头青筋暴起,却硬是一声不吭,心疼如秦禹峥,在这样的境地里,却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
“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秦禹峥弯身,吻了小影卫白的嘴唇。
北疆,关雁楼。
漆黑的夜空下,树林中,一个白衣人披头散,姿态凌乱的拔腿狂奔,仔细看去,那白衣上染着可怖的血迹,像是身后有恶虎在追一样,白衣人脚步不停,疯了一般直直向前跑。
几里之外,三个黑衣蒙面人持刀追着,刀刃泛着粼粼冷光,反射在林中的树上,倒映着月光。
白衣人有着极强的求生欲,但或许是身上有伤的缘故,奔跑的度慢下来,很快被蒙面黑衣人追上,三人围着中间摔倒在地的白衣人,笑声桀桀,一个蒙面人毫不留情的一刀砍过去,白衣人徒手扛刀,手掌很快被利刃划破,带着热气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来,白衣人眼里不加掩饰的恨,还有怨。
另两个的蒙面人也不再停留,一刀刺过去,直直的穿过白衣人的左胸膛,另一刀刺在白衣人的肩头,顿时,鲜血直流。
上官霄唇齿溢血,脸颊上混合着血液的豆大的汗珠,缓缓滴落,面容狰狞狠,绝望到极致,崩溃的惨笑出声。
“沈辞,你够狠。”
黑衣人一脚踹在上官霄的胸口处,反手将刀刃拔出来,鲜血如注狂喷。
上官霄失力的栽倒在地,双眸还是睁着,气息极度微弱,他想,他大概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吧?
他是关雁楼,风光霁月的霄公子,是文人雅士,与友人饮酒管弦,对月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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