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芳幽幽道:“所以,王爷放下奴家罢!”
她这话,却是一语双关了。
沈子斋依然不放,搂着夏仲芳坐到榻边,把头埋到夏仲芳胸口,喃喃道:“放不下啊!”
小别三天,这会搂在一处,两人都有异样感觉。
夏仲芳一时沉默下来,自己是可以选择不嫁人,可是和沈子斋之间的牵扯,一时也扯不断。
既然还要喂奶,这亲近之举,怎能避免?
沈子斋温香软玉在怀,心口只跳得“咚咚”
响,一时也诧异自己这般激动,因一抬头,噙住夏仲芳的红唇,细细吮着,低低道:“芳娘,本王这几天,想死你了。”
语声缠绵悱恻,相思入骨。
夏仲芳嘴唇一被吮,再听着情话,身子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启了红唇,任沈子斋把舌头探进去搅动吸吮。
那一厢,方御医令人去煎药,他又再次研究着药方,因把一味药喂了两只兔子吃,观察着两只兔子的反应。
一时兔子兴奋起来,互相追打着,不再是平日懒洋洋的样子了。
方御医观察了一会,脸色微变,自语道:“这,这可是……”
怪不得夏娘子每回服了催奶的药,容色娇艳得不行呢,原来这药还含了催情素。
她服了这药几个月,越法漂亮勾人,但却有一个致命之处,一矣男子近身挑逗,全然没有抵抗之力的。
方御医叹息了,只是待要减少这味药,又怕催不出奶来,幸好这味药对身子没有什么损害,只是容易令人情动而已。
苏良却是跑来找方御医,进了药房坐下道:“方御医啊,王爷现下真不能近女色?”
方御医郑重点点头,问道:“管家问这个作什么?”
苏良便把沈子斋求娶夏仲芳当侧妃,被拒绝的事说了,未了道:“万一夏娘子真不愿意过王府了,王爷的病怎么办?”
方御医一听,这才明白苏良的意图。
若沈子斋能近女色,破了夏仲芳的身子,则简家无论如何,是得让夏仲芳当侧妃了。
但沈子斋现在不能近女色,就怕简家把夏仲芳许了别人,到时一个待嫁女,定然不可能再当奶娘。
苏良走近方御医,低声道:“方御医帮着想一个法子,让夏娘子能留在王爷身边。”
方御医见那两只兔子已纠缠在一处了,一时叹息了,只嘴里还是答苏良道:“没有法子的。
王爷反正不能近女色。
一近,起码折寿十年。”
苏良一听,吓了一大跳道:“真要这样,还得劝着王爷才是。”
一时药煎好了,方御医便端了药,和苏良一起往沈子斋的房中而去。
房中,夏仲芳被沈子斋挑逗得一回,果然情动,不由自主就回应着沈子斋,和他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沈子斋早去掀夏仲芳的衣领,撩起她胸衣,探进手去抚摸着丰盈柔软处,先是轻抚,接着搓揉,揉得夏仲芳浑身摊软,便松开她的唇,转而俯头去吮她丰盈处,一边吮一边喊道:“芳娘,芳娘!”
夏仲芳软倒在沈子斋怀中,双手去抱他的头,挂住身子以免滑倒,一边半仰了身子,更好地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另一边丰盈处在沈子斋脸上挨擦着,一时呻.吟出声,喊道:“王爷,王爷,奴家……”
夏仲芳心里羞耻着,想要控制自己,可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只想俯就沈子斋。
沈子斋见她情难自己,大手又探向下,在一处揉着,一边俯耳道:“小别胜新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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