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朝灵渊就是相当像“人”
的人,语气语调总是起伏不定,复杂而矛盾,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态度。
很难想象如此极端的两个方向的人居然能相处得如此和谐。
对于朝灵渊几乎判死的话,燕子衿只是笑了笑:“毕竟他对我有恩。”
“况且以他性情恐怕难以对先生计划造成影响,先生大量,何必浪费心思在无关的因果?”
朝灵渊却是不接他的话茬:“你我之间的交易只包含一条命,选择留语应寒的命,你是要放弃救你师兄了?”
唰啦一声,是燕子衿盏中茶水泼在了地上。
“用刀者,连手都不稳了吗?”
朝灵渊拈起一片飘落的青叶递到眼前,青叶翠色欲滴,在阳光下呈现出透明的玉色。
然而本该清澄的玉色间掺入不易察觉的墨点,在朝灵渊眼中一览无余。
“师兄他……还有救?”
燕子衿站在桌边,浑然不顾茶水同样打湿了他的袍角,语气艰涩,心乱如麻。
是喜?是悲?错综复杂,竟也难辨究竟。
朝灵渊道:“你已经完成我的要求,我自然会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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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衿面上笑容早已经消散,脑中思绪纷乱,表现在外,便是近乎焦虑地握紧拳,宛如要握住什么已经不在他手中的东西。
“但是,但是刀……”
刀已经毁了大半,更是遗失在鬼山,“我以为先生的承诺,是履行在我的身上。”
他心知肚明在鬼山所施展的招式后果是什么,朝灵渊能将他从自封之态救回便是实打实的救命之恩,如今更是用数不清的灵药来为自己恢复修为。
哪怕语应寒说此事是他和朝灵渊的交易,但他再清楚不过朝灵渊出手的价值,所以他默认此前交易已经完成。
然而破灭的希望再度出现,方才还在点评旁人说话习惯的他却是几乎丧失语言能力。
“鬼山之行不在交易范畴,额外的任务自然有额外的酬劳。
一个修无情道的太阴月华体,一个曾经涉足六境的思远道,屏山刀确实是物所值。”
朝灵渊笑了一声,似乎心情颇好地看了他一眼,“所以放心,你的刀还能修,你的人也能救。”
他的话说来总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燕子衿没有再怀疑,只是不解,不解那穷凶极恶的鬼王岂会放过刀上魂魄?
燕子衿下意识要问,而用出苍山负雪时鬼王的问话如电光石火般过脑。
他惊愕地看向朝灵渊:“鬼王是仙宗……不,不对,鬼王剑终音与仙宗当有血仇。”
当年若非鬼王剑终音——秦钟设计仙宗宗主之死,南州不会大乱,仙魔之战也不会如此仓促的展开。
朝灵渊嗤笑一声:“虽然是个薄恩寡义之徒,但知道算计冉休来重得自由身,也算是有点脑子。
你放心,刀上聚魂秘法对他有天然克制,他一旦接触你的刀,就会被迫保住刀中魂魄。
再过两日就会有人来送刀,届时我会帮你师兄完成最后一步,让他不再受屏山刀束缚。”
那场几乎烧毁屏山的大火似乎又在眼前浮现,燕子衿狠狠一闭眼,将往事抛在脑后,脸上再度挂上笑容。
这一次多了几分真心的喜悦。
“多谢先生。”
他诚心诚意地行礼,随即锲而不舍地问道,“只是不知先生打算如何处置语应寒?”
屏山刀的固执也并不比剑修差。
朝灵渊的目光落在了秋千架边一体同枝形貌极类却仍有细微差异的两朵清早花,第二次掠过了这个话题,反而问出一个问题:“同一枚种子为何会生长出不同的模样?”
燕子衿愣了一下,目光也随之来到清早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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