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这一枚,所用为何,就看是被谁所得了。
除了风雨偏宜,大概也不会有人会用来确认身份。”
照羽道:“若是让獬豸杀照北极,会如何?”
朝灵渊道:“照理来说,行杀城的权威不能动摇,否则南州乃至整个修真界的散修都会产生动荡。
但是嘛……”
“区区一个南州,自然比不得你。”
天青色衣袍的修者如是说道。
他的语气过于轻描淡写,让人很难分辨这是玩笑话还是真心。
若是真心,这真心里几分是情深义重,几分是权衡利弊?
照羽却露出了一个笑。
这双异瞳换在任何一个旁的人身上,都会显得艳丽和奇诡,但是在照羽身上,便如他这个人一般,清丽而端正,决计不会让人生出什么不好的猜测。
平心而论,照羽是个很少动容的人,笑自然更少,但是在朝灵渊面前笑的次数不算少;若是问他为何要笑,也只能得到一个随心而已的答案。
此时或许也是如此。
所以朝灵渊没有问,而是微妙地体会到一种本不该,也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不舒服。
说不舒服也太过,用不自在更恰当。
能读人心的面具被照羽随手搁在了那叠刚刚写完的纸上,朝灵渊没有去看那象征行杀城独一无二存在的面具,而是起身站到寸金琉璃壁前,看着壁外动荡不安的古铜铃。
古铜铃是万象楼关键机关之一,从绮夜合出手开始,他便已经了然。
照羽也不觉得他突然离开有什么奇怪,既然要写的东西已经完成,他就走到朝灵渊身边,循着他的目光去看古铜铃。
观察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转头看他觉得更有意思的朝灵渊。
他道:“还有一种人会以此来试探。”
朝灵渊若无其事地开口接话:“什么人呢?”
但他的目光从古铜铃上挪开,又落到了拍卖高台两边的雕花护栏,而不是像他往日习惯,交流时注视着照羽。
照羽说出了他们皆知道的答案:“史君的同路人,顺天道修士,或者魔族。”
与此同时,正如照羽所言,寸金琉璃壁外新的报价充满了魔族的风格。
“三百个魔族元婴,三条位处中州的灵脉,十二条西州魔脉,一百枚无瑕灵珠,两个分神护卫,一份红莲业火,再加一柄剑榜前十的剑。”
魔族元婴,中州灵脉,红莲业火,剑榜名剑。
这是比弱水剑更加明晃晃的挑衅,证明魔族绰绰有余的战力,证明中州有其暗子,证明他们掌握了很多东西。
如红莲业火,便格外容易引人注意。
倘若加上《烛影乱》所衍生得到的线索,于照羽他们而言,便是梦浮生落在西州魔族之手的证明;但若是加上已经被不少人知晓的朝灵渊这个名字,就会引申出不好的猜测。
朝灵渊,还是——临渊呢?
不明来历的修士,不明来历的身份,连样貌都是真假难辨,何况是一个名字?相比于有羁羽剑和羲和真火证明身份的照羽而言,照羽身边的朝灵渊,并非是绝对可信。
所以魔族的红莲业火,究竟是从何处得到?
而在愿织城情报被隐瞒的情况下——除了那些或死或囚的修士,除却两个鬼,本就只有越清辉见证了整个过程。
所以会不会有人对此怀疑,照羽身上的红莲业火,又是从何处得来呢?
何况魔族高层是如何混进了天澜城,混进绮夜合守卫的万象楼?
众所周知,绮夜合因剑道融合其师叶秋瓷的众生道,又曾切身体会过横连山脉上万剑天罗阵的力量,对魔族的敏锐度并不下于凌沧州。
若非绮夜合心境有问题并不适合待在横连,剑宗也不会将他调到天澜城;这本身就是代表剑宗对天澜城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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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挑拨?
沉香弥漫的房中,自斟自饮的殊连城同样意外,随即他露出了然神色。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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