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继续方才的口角
见两人安然无恙,聂疏雨横了装死的树之心一眼,对燕子衿讥讽道:“北州人都如你这般傲慢吗?我不过是看不惯这妖物造祸如此之多,却还能留下一条性命,也能惹来你的无端揣测?朝灵渊与羁羽剑主对我的故友有恩,我自然希望他们无恙。
至于道缘,诸多苦果是自酿,旁人非议再多也是理所当然。”
任谁都听得出她对道缘的厌烦。
语应寒忍了又忍,听到这里想要开口维护燕子衿。
但燕子衿听聂疏雨这一番夹枪带棒但不含虚言的话,便知道是自己错会对方的意图,从善如流地认错,抢在了语应寒之前开口:“是我不辨是非,妄下评语,实在对不起道友。”
“北州人傲慢者不多,好客者却不少。
道友若愿意让在下赔罪,他日可携故友来北州,让我请你们一饮北州酒。”
北州多苦寒之地,却也有最丰沃的土壤,与最辽阔的灵植产出地。
所以北州的酒,最烈,最好,最负盛名。
聂疏雨带着愠怒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动摇。
谁都知道她好酒,即便是现在,她腰上的酒葫芦与身上的酒气依旧明晃晃彰显存在感。
百里弦歌见状打圆场:“寒江关前岁刚出土一批寒焰酒,燕道友手中定有份额,是他言辞不当冒犯了道友,想来不会吝啬美酒以赔罪。”
聂疏雨看了眼虹桥下修士中的代振鹭:“何必等来日,道缘之灾已了,现在就能走。
既然那两位无事,我也不打算在此多留。”
说着,她飞起两道剑光,一剑斩向人群中的黎家修士,一剑引渡来代振鹭。
“哈哈,道友果真是快言快语之辈。
既然如此,那便启程。
我北州什么都少,最多的就是雪和酒,定让道友不虚此行!”
燕子衿大笑,也不去管桥下修士因忽来剑光而慌乱,抱起刀看向那厢打坐结束正好睁眼的黎未曦,“小黎道友,可否借一架飞舟?”
语应寒握紧拳头,欲言又止。
黎未曦没听到他们的交谈,但燕子衿是绮夜合的朋友,他自然不会吝啬一件法宝。
只不过看见燕子衿带着四位幼年灵族与相知剑主元成醉同一位陌生修士一起上飞舟时,仍旧是有点意外。
毕竟众所周知相知剑主是个独往独来的独行客,没想到竟然和屏山刀有交情。
但他也没有多问,和百里弦歌匆匆道别,便带上包括剑宗、燃叶七亭在内的修盟人马循着烟花讯息去收尾。
至于百里弦歌,他虽然是修盟之人,明面上却和修盟没什么牵连,不好和他们同行。
众人各自忙碌,此前吸引目光的金衣少年悄然跳到虹桥上,趁着其他修士没留意的时候偷偷带走惹祸的傀儡。
他见天上有情人相拥,地下众人或悲或喜,青涩面容上不由得流露几分复杂情绪,让他不似外表那般单纯稚嫩。
待看见树梢烟花讯息,他整理情绪,要去收殓诸多在此战中牺牲的修士遗骨,却在转身撞到了一个人。
“慕临川?”
来人叫出他的名字。
猝不及防地照面。
少年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年长修士。
“我记错了吗?”
修士见他不回答,语带犹豫。
少年连忙摇头,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没记错,我就叫慕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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