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跟随谢景琰出来,只见庞子裕已经在门口等了:“已经差人去查了。”
“采药人在哪?”
谢景琰侧头对着六安吩咐道。
“大人这边请,属下这就带您去。”
六安毕恭毕敬的引路。
一推门,不是幼宜想象中的中年男子,反而是个子高高,清瘦略带稚嫩的半大少年。
少年有些急躁打量一眼,还是拱手道:“请问各位大人何时能放我离去?我师父还等着小的采药回去呢。”
谢景琰看这屋子略好了些,寻了把椅子坐下:“问清楚自然就会放你走。”
少年又急又恼:“我救了人,为何还要关着我?你们京兆府不去抓歹人,却强留我一个救人的!
早知如此…”
少年自觉不当,抱怨戛然而止。
“早知就不救人了?”
庞子裕笑道。
少年泄了气:“人…自然还是得救,但你们也不能如此关着我!
我再不上山就来不及采药回来了。”
“确实来不及了。”
谢景琰望向越来越高的日头:“还是说说你救人的情形吧。”
少年疑惑道:“还要再说一遍?”
谢景琰明明噙着笑,却给人以厚重的压迫感。
少年感觉眼前的男人利眼如刀,只得咽了咽口水:“我师父命我出城采药,刚出城不久,我就看到路边有两个女子倒在血泊中,就上前看看人是否还有的救。”
随即,少年与脸不符的老成一叹:“那丫鬟命不好,我到时已经断气了,我也分不清是她们俩谁的血,我只知道那小姐还有气,便为她伤口上了药止住了血,但我学艺不精,又人命关天,只能把那小姐带回来。”
谢景琰眼神微动的落到这个不算胆怯的少年身上:“你上山采药还随身带着止血散?”
“山里地势险要,蛇虫鼠蚁又多。”
说着,少年从身上掏出三个小瓶子:“我这还有跌打膏和金疮药呢…我师父说了以备万全。”
幼宜点点头赞赏师徒俩的心细。
谢景琰蹙眉看了幼宜一眼,又继续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现十数丈外的车夫的?”
少年对于谢景琰的怀疑,有些冤枉咕哝:“我人小,又不傻…”
幼宜闻言,只好摒唇忍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谢景琰也有今天。
谢景琰警告的斜了一眼,幼宜忙转头打量四周,似没看到谢景琰的目光。
“那小姐身上衣料甚好,连丫鬟的都不错,总不能是丫鬟驾车。
我就周遭看了一圈,自然就找到那车夫了。”
少年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把车夫弄醒便回来了。
那车夫说一定要报官,随便拉着个大夫就来了衙门。”
“你为何找了大夫后不离开?”
庞子裕也疑心这少年,便问道。
一提此事,少年就气闷:“好心当作驴肝肺!
那车夫觉得所有人都有歹心,我若走了,万一出了事赖到我身上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还要摊上官司?”
幼宜闻言又是点点头,确实有理。
少年看一旁好看的姑娘,一再赞成自己的话,忍不住脸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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