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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她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趣事,小时候的爱好乃至小时候的那点小心思,他一直安静的听着,很少插话。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教他止住从四面八方疯狂乱窜上来的暗涌。
这么漫长的岁月,幸好还是让他遇见着她了。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她一个人,心里藏着那么多的事情,要怎么去过活这漫长的时光岁月。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比同龄人要早熟而且坚强的多。
其实想想,我才是最怯弱的那个。
我妈走了这么多年,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我妈是怎么走的。
我只记得我妈最后一次送我去寄宿学校的公交站,那是周日的傍晚,一直在下雨,我和她在寒风中等着公交,她还问我跳舞跳的怎么样了,我那时不懂事,还抱怨两年前买的芭蕾舞衣太小了,半年前买的芭蕾舞鞋也跳的很旧了,她原本是答应我下个周末就要带我去买新的舞衣和舞鞋的。
没想到——我连我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外面,几乎没有回去祭拜过我妈,三哥,我是不是很不孝?”
她忽然又扭头过来问道,像是要从他的世界里问出另一个答案。
“不会。
阿姨肯定会很安心的。”
他读懂了她目光里的恓惶不安。
果然,厉寅北话音刚落,她还隐隐颤抖的手心慢慢的平静回去了。
“诺诺,忘记那些过去吧。
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直到我存活在这世上的最后一秒。”
他略一停顿,继续一字一句的出声说道。
那些沉重如誓言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心底里发出来的声响,震的她的心头也跟着颤动起来,继而归于平静。
“三哥,我知道了。”
她果然是跟着点头应道,原本还隐有忧虑的脸上终于重新轻快回去。
等两人回到住处后,已是接近傍晚。
许诺也没有胃口,晚上早早的就睡觉了。
“放心吧,明天我就会生龙活虎回来的。”
睡前,厉寅北不放心她,厚着脸皮要和她挤到一起。
她疼的身体都微微蜷缩着,然而还是露了笑脸。
第二天起来,许诺肚子倒是不疼了,不过却开始发烧咳嗽起来。
都说病来如山倒,许诺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
大姨妈还没走,又烧的糊里糊涂的,因为脱水的缘故,许诺的嘴角上都起了细密的水泡,而且双唇干渴的都要开裂起来。
许诺迷糊中记得是厉寅北一早起来把她送到医院里挂盐水去的。
这场感冒一直持续到许诺回去上班前的最后一天。
这几天她自己发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当然也没有精力去想工作上的事情。
直到周日那天,身体才觉着轻快了许多,她这才忽然想起来明天又要回公司上班去,难得在家里过上好多天的清闲日子,想起来明天回到公司还不知道情况怎样,许诺心头居然生出了一丝怯意。
不过并非全部是对明天吴文胜调查结果的不自信,而是她从这样高节奏高压力的工作中突然抽离出来放了好多天的假,就像是得了假期综合症似的,一想到自己先前处理的工作,还有之前那个斗志昂扬的自己,居然都遥远的就像是许久前的旧事似的。
“想什么?”
厉寅北见她靠在沙发上,莫名的走神起来。
“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许诺如实应道。
“放心吧,我已经找人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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