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铭一拍大腿,觉得事情糟了,去找季薄川,却怎么都找不到。
季潜总算有一点说对了,顾绾宁最初的确就只是躲在顶楼角落的一间杂物房,疗养院四面高墙,她怎么可能轻易逃得出去?致幻剂的药效在她体内发酵,但也许真如季潜所说不会有大危害,又加上她现在情绪高度紧张,竟然一时没能顾得上,她屏息躲在杂物间中,从门缝中看着季薄川匆忙上楼来,看着他一声又一声质问季潜,看着他险些跟季潜大打出手。
顾绾宁心中只有惊惧与恐慌。
她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告诉自己: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感情可言的人,他对自己亲弟弟尚且能如此,遑论你?
疗养院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顾绾宁知道那些人是在附近找她,她用从季潜那里拿来的钱找一个小护理弄了件白大褂,混在出诊的医护人员中,终于成功出了疗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送我去老城区青衣巷。”
那是她唯一的去处。
从出租车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将黑了,顾绾宁裹紧了身上的白大褂,被冻得瑟瑟发抖,她从包里摸出钱给了司机,司机见她脸白得跟鬼一样,多看了她一眼,但到底没多管闲事,开着车走了。
顾绾宁一个人茫然地站在路口,眼眶红了又红,朝着记忆中那条熟悉的巷子走去。
视线中突然有一辆纯黑的卡宴停在巷口,顾绾宁小心翼翼的脚步一僵,放在兜里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如同见到了噩梦的实体。
车门打开,季薄川从车上下来,这画面就像是他无数次当着她上车下车那样熟悉,顾绾宁转身就想跑,却被他几步赶上前来,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我知道你会来这里。”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涩然,“谢谢你是来了这里,不会让我找不到你。”
顾绾宁乖乖地被他裹在怀里,很久身上才恢复了一点温度,她轻轻地叫他,连名带姓,“季薄川,”
余音带颤,仿佛已经认了命的蜘蛛,静静地准备困死在自己的网里。
她缓缓地推开他,在风中冷得战栗,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说,“我从前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一次次容忍你,这些天我终于想清楚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爱上了你,五年的时间,我终于还是避无可避地爱上了你,你赢得彻底。”
顾绾宁声音中终于带上了绝望。
我不过是因为爱上了你,才会将尊严埋进尘埃里。
“绾宁——”
季薄川激动地靠近了她一步,却被她猛地后退两步躲开,她用那种盯着毒蛇猛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继续说,“你不是想让我明白,没了你的顾绾宁能落魄到什么程度,如今我知道了,没了你,我如堕地狱,没了你,我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一个小小的医生助理可以欺负她,一个打饭的男人可以讥讽她,一个精神病老头可以排挤她,连她的心理医生都可以毫无顾忌地猥亵她……这样的日子,这样连吃顿好饭都必须半夜起来到餐厅早早苦等的日子,就是地狱。
季薄川思绪完全一团乱麻,向来清醒无比的头脑此刻乱成一团,脑海中还在反复回荡着她的一句‘因为我爱上了你’,这一句话还在反复处理分析的时候,她就已经零零碎碎说了许多,季薄川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沉浸在随着那句话铺天盖地而来的狂喜中,他蓦地上前一步,不管不顾将顾绾宁紧紧拥进怀里,恨不能用尽一身的力气。
口中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绾宁,绾宁……”
所有的话到了口中就化作了这两个字,他不想告诉她,与她分开的这半个月里,他是怎样辗转反侧。
他不想告诉她,有多少次他在午夜被噩梦惊醒,眼前一次次浮现出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再吃多少安眠药都没法入睡。
他也无法开口告诉她,要需要多大的力气,他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大声呐喊的欲-望:绾宁,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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