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蜀提起马缰,打了个停势——追下去也是枉然,过了一个时辰,他们该是过了边线,到了罗瞻的势力范围,容不得他肆意妄为。
一名家将对周蜀这么轻易放走罗瞻颇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不在此将其杀掉,反而放虎归山,“王爷,让罗武安回去,势必是放虎归山了。”
周蜀望着天际的晚霞,轻道:“此处往北两百里便是他的铁骑营,杀了他,你保证自己能逃得掉?”
“……”
罗武安的铁骑营……那是最具战力的一支罗军,确实很难保证能逃掉。
“回去要重建骑军营啊。”
以目前骑兵的战备应付罗瞻有点困难,要在最快速度内建立强大的骑军,以期能与罗军对抗,毕竟那是罗瞻的王牌,至少不能输太多,免得整个战线受制。
周蜀在返回的途中追上了君颜的马车,他没叫她,而是望着车辕,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当年接受她,并不完全是为了利用,有段时间,他真得是有些颇沉迷于她的柔媚,当然,她与罗瞻的关系也颇吸引他,因为从她这儿可以得知更多探不到的罗家事——姐妹之间的书信来往毕竟是真挚的,他不认为这算什么利用,若不是她过于敏感,也许他真得会宠她一辈子,是她自己觉得被利用了,从而与他撕破脸,女人,即使是让人沉迷的女人,都不是不可取代的,她无权对他要求太多,毕竟她的价值在那儿,身份也在那儿。
在他没把名分给小女儿后,她便跟他疏离起来,直到他再次途经长州,在无尽地纠缠当中,她似乎又接受了他,他也放不掉她的柔情,那对男人来说是种相当具吸引力的东西,他是有打算认下这个女儿的,甚至是纳她为妾,所以在她温柔的纠缠中,他同意带她来北方,原打算先送她去燕州探亲——当然,不全然是为探亲。
这一路上,她待他也相当周道。
现在看,原来一切都是骗他的假象,她来北方就是为了把女儿带离他的身边。
她以为把女儿送得远远的,他们从此就可以两不相干了?
拉马凑近马车,对车帘的方向轻道:“是你要走到如此地步,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他觉得她挺有些意思——居然能在他跟前演戏而他看不出来。
马车里的女声悠然道:“我君阿妩活了三十几年,从没被外人指使过。”
能指使她的只有她最亲近的人,而他,不是了。
“彼此彼此。”
他周蜀也不曾在人际交往上失败过,尤其对女人。
“人总有失败的时候,你的机会我会给你。”
周蜀淡笑,望着远山道:“你不是说过爱我?”
女人为了这个字不都会不正常?他身边的女人不乏这种。
“我现在依然爱你。”
这是她从没后悔过的事,爱一个人没有错,她甚至庆幸有过这种感受,“不管你值不值得。”
她都爱,而且很爱。
他为她的前一句话勾唇,却也为后一句中半眯双眸,“你该知道,我不会再放你回头去找那姓刘的。”
跟过他的女人绝不可能再有他选。
他的话只得到车里的女人一声笑叹……
但见天边晚霞由红转灰……变成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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