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我们三人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陈副总逼问,在他心里这个家伙就是不安分,这才跟陈巧巧分开多久就移情别恋了,看来还是自己当初的主意正。
丁一尘终于抛出了炸弹:“因为咱们公司有奸细,或者至少有个别人为了私利与中移的人私下勾结交易。”
“你不要胡说,刚才这里在座的都是华昌分公司的中、高层领导,怎么会有什么奸细?”
陈副总听到这个还是很震惊。
“好吧,我可以大方的告诉两位领导,昨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照片中另一个主角唐玉宛的电话,她承认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我手中的代办渠道,但后来因为没有执行刘致宏的命令,就在昨天同时也被检举,如果我真的跟中移通讯有什么交易,他们再这样对待唐玉宛不就说不通了吗?只能说明是因为个人恩冤故意在这里挑拨是非。”
柴进祥点点头,这个解释合理,如果再对有功之臣打击只能说明有人在浑水摸鱼。
“那你在大学城营业厅里的表现又怎么解释,公车私用,骄横跋扈,打击其他同事。”
“我能说实话吗?”
丁一尘看了看他们问道。
“可以,你大胆的说。”
“其实关于这一点,要说也是你们的错在先。”
“我们的错?”
两位领导以为自己听错了,互相对视一眼。
“是的,作为领导就不应该乱给下属承诺一些没有影子的事,正是个别领导给郭洁的承诺,让他认为在王主任之后一定可以上位,可后来却是我当上了副主任,这才导致她对我有冤气,日积月累就形成了矛盾,最终在昨天爆发。”
虽然有点道理,但这不应该成为你在营业厅里骄横的道理吧?
“这一点我可不认,要不你们可以去问问,除了业务上我会强硬一点,其他方面都是以夏主任为主的,如果说到公车私用可能靠谱点,的确是我用的比较多,因为只有我会开车啊,而且送资料拉东西这些重活不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吗?难道要给我们配个司机,这样也行。
再说了我去给一些学校领导干点私活还不是为了拉好关系吗?要不那些学校凭什么把校园网络什么的都给了我们……”
丁一尘谈到这个方面马上有了精神,如数家珍一般向他们诉苦。
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走出了会议室,不过也得到了两位领导的支持,利用这次机会清理一下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