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鱼作为一个杀手的基本素质。
头脑略微清醒了些,陈逸丢掉了脸上一闪而过慌乱的表情,相反,他摊开手,盒子掉地出响声响应白鱼带起的秋风,银针随着他的意念浮在空中,刺向白鱼的眼睛。
白鱼能感受到,那根奇怪的针肯定要比自己的鞭腿要快。
所以他很快做出反应,收腿旋转身体躲开了银针,但那银针带起的劲风也擦破了他的耳垂。
不见血,可惊心。
突然,白鱼感到左腿的一阵疼痛,他暗知不好,正打算收腿,却现整个身体麻无法动弹,被麻痹的左腿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得,看着十分好笑。
是修行者?
白鱼再也无法保持着平淡如水,情报上自始至终只提及了那个少女的不好惹,却一字未提这瘦弱少年的神通广大。
八品武者放到凡间江湖中,多多少少也可以在一方赫赫有名,可在修行者面前,只能说什么也算不上。
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他当机立断,从怀中甩出了几颗黑漆麻乌的小钢球,度堪比昨日陈逸在小巷中甩出的银针。
只是这钢球在陈逸的银针面前,算是大巫见小巫了。
陈逸心念一动,银针随之而来,在白鱼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斩断了钢球,擦出一连串的火花,剑气震开了钢球碎块,引起周遭气流的阵阵波动。
下一刻,他以惊人的度迈出一步,右手快地在白鱼下巴上操作了几下,左手操控着银针刺穿了白鱼向他扇来的手掌。
白鱼掌心血流不止,银针上的剑气加重了他的疼痛感,像是一把利刃不停地在他的血肉里搅动,让他冷汗直流。
更可怕的是,白鱼现自己的下巴脱臼了。
在前一刻,他认清了自己可能会交代在这里,便打算咬舌自尽。
谁知道,他的面前,不是一名剑士,而是一个医生。
陈逸的背后早就被汗所打湿,萧瑟的秋风穿膛而过,让他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凉意。
他虽然行医数年,见过的惨烈场景数不胜数,可行医是救人不是杀人,而他今日所为,却是不得已地在试着杀死白鱼。
“他是个杀手,是拐卖孩子的畜生,废他一掌,是良医应该做的。”
陈逸在心里重复地安慰着自己,他虽然不是修行者,不会常提起心魔这一说,可若是今日之事在他心里留下烙印,他日后的行医想必也会遭受不小的阻力。
陈逸不是圣人,他没杀过人也没打过几次架,他需要相信自己是对的,需要找出能说服自己的道理。
如果是陈怡在这,一定会觉得没什么,说一些“哥哥才是我的道理”
这种话吧。
陈逸有些恍惚,但猛得想到了小杏儿手臂上的伤,以及她将这些痛苦说出来时的云淡风轻。
在思索的片刻,白鱼也不甘等死,他双眼被血丝占据,头向后一仰紧接着向陈逸脑门撞去,这拼死的力度,似乎是要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了。
陈逸踉跄着后退,银针钻出白鱼手掌向着白鱼脑袋刺去,而在两者即将相遇的那一瞬,陈逸的心湖却泛起了大大的涟漪,他心念又是一动,银针转变了方向,侧着擦过白鱼的脑门,留下一道不算太深的血沟。
被银针带着的剑气所推倒的白鱼大口喘着粗气,却是怎么样也无法合嘴,而短短几日遇到过数位地境仙人的陈逸此刻瘫坐在地上,有些不敢直视倒在地上的白鱼,先前那刻的慌乱被无限化放大。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似乎要把往日的规矩与谦逊都烧个干净。
他想起四年前有一次,给病人开错了药,虽然在后面现了并及时补救,但还是耽误了治疗,让病人整整多承受了一个月的痛苦。
莫逍遥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君子论迹不论心。”
陈逸看着自己那说错话的叔叔,问:“那不更说明我的过错了吗?”
莫逍遥稍微用力地揉了一下陈逸的头。
“我们都不是君子,只要坚持确信自己是对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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