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
曲冬青游动过来,望着老钟一张憨厚的脸。
看着近在咫尺的蛇妖,老钟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最简单不过的就,就大不了…以身相许,一了百了,只要不贪恋,自不会祸及旁人。”
曲冬青:……
啪——蛇尾快如闪电。
老钟捂着兀自发热的脑门,看着刚刚收起抽打他的那条大尾巴,义愤填膺:“难道不是么?报恩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菩萨点化你的一番苦心。”
“成不成仙的原本也不在于我,想必是时机未到,我何必自寻烦恼?啧,亏你还是修佛之人,居然也勘不破,还劝我以色报恩,真该打。”
“你可真…反复无常。”
老钟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就是菩萨青睐有加的选拔型人才吗?
自此后,曲冬青果然很少出山,也不再提报恩一事,老钟替他慨叹蹉跎了岁月,曲冬青倒是乐得自在山中。
只有一事,老钟心痒难耐,很想看看曲冬青修炼成人的模样,恳求了多次,曲冬青于是一本正经地问:“你现在能幻成人形了吗?”
老钟微惭:“还不行,估计还得再修炼个几百年。”
曲冬青啧啧地:“资质真够一般的,那我凭啥变给你看?”
老钟:嗡——
虽然老钟总被曲冬青噎个半死,却从不真恼他,先不说揣在怀里那颗自命不凡的佛心,单是上千年来的山中寂寥,自打曲冬青出现后,这几百年的光阴岁月倒比从前好过了许多。
山中方一日,世上几千年,怀恩寺冬来暑往,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老钟的修为也日有长进,虽还不能幻化成人,却凭着灵心慧眼能看出许多世间之事,这点,连曲冬青都越来越佩服了。
听着老钟煞有介事地点评过往香客,这个男人运势极旺,前途不可限量,这个女人克夫克子,却享尽荣华富贵,这个人命带反骨,却一事无成……吧啦吧啦的,曲冬青有时候感兴趣听一耳朵,有时就会不耐烦地大叫:“有完没完啊,你是修佛之士,不是算命先生。”
老钟也很无奈,寺中无聊嘛,闲着也是闲着。
又是一日明媚春光,曲冬青还在酣睡,老钟也有点困乏,伴着曲冬青的节奏,呼噜——呼噜——嚒呃——
老钟叹了口气,瞥了眼顶上的横梁没吱声,叫醒一个沉睡中的,不管是谁,都有点不厚道,谁睡觉时还没个打呼噜放屁吧唧嘴呢?本着一颗慈心,忍了吧。
吧嗒,吧嗒,再吧嗒……
老钟的慈心被凭空而落的口水渐渐浇没了,终于咳了一声,嗡——一声钟鸣,似风吹过,悠远清扬……
梁上那位的身形动了动,曲冬青懒洋洋睁开了眼,向下一瞟,带着起床气:“又怎么了?”
老钟瓮声瓮气的,却还保持着良好的修养,温和地说:“您,又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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