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意义,告诉他,也只是叫他忧愁悲切罢了。
她思考片刻,还是神色复杂地开了口:“可是妈妈……这京城中哪来的能压住王家的李家呢?”
徐娘怔愣住,仿佛最后一抹希望破灭,她形同枯槁。
柳烟桥又长长叹出一口气,显而易见的,只有她去才是最好的法子。
说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概他们也不敢真血洗了醉春阁,可若是做得隐蔽些呢?就算不杀人,暗中下些绊子也够她们喝一壶的。
自然,妥协换来的肯定是得寸进尺,可没有办法,她们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她们只是一群女子,只是这个社会最下九流的女子,没有靠山,她们会的,也不过是招郎揽客,百般的花样,也不过是为了取悦男人,到了眼前,又有什么手段可施展呢?
这就是这时代女子的悲哀,若不倚靠他人,便是死路一条。
莫名的,柳烟桥忆起自己刚来醉春阁时成功出逃的那个月。
她那时好开心啊,接连五日都没有人抓到她。
她觉得,自己终于熬过苦难了,她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连走路都是轻快的步伐,灰头土脸的小乞丐,在大街上蹦蹦跳跳。
五日的东躲西藏,终于,她肚子还是咕咕叫起来,闻着摊上的饭菜香味,小贩的叫卖声像是在叫魂,她就这么被勾了去。
“走走走!
去别处,别打扰我做生意!”
那卖包子的小贩见着一个乞丐来自己摊前,挥手像驱赶牲畜似的驱赶她。
柳烟桥看了眼,又只得默默走开。
那小贩看她就这么走远,想来是个刚落魄的,最终还是低低骂了句什么,丢了个包子给她。
她看着手里白胖白胖,隐隐有油水透出的包子,对着小贩一谢再谢。
这世间还是好人多!
她乐极了,从来没有觉得世界如此美丽,天是那么蓝!
云是那么白!
连自己破烂的衣裳都顺眼了几分。
一边啃着包子,她一边在大街上四处张望,找着铺子。
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也知道人活着就要吃饭,总不可能指着人喂到她嘴里,所以是一定要找活儿干的。
从前当小姐的时候,有家仆同她说过,他年幼时在很多铺子做过活,很苦,但能混口饭吃。
她想问问哪家铺子招伙计,她不怕吃苦,眼下,能让她活下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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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父母便教育她,男女有别,她多少还是有所芥蒂,所以便想着找个女老板开的铺子,或是有女伙计的铺子也成。
她甚少出门,以往随父母出门也往往不会注意这些,她从日头初升走到夕阳西斜,绕了许久,除却青楼勾栏,竟无一处有女子做生意。
为何?她不禁在心中问道,为何没有女子经营铺子?此刻,父母教她读书,教她琴棋书画,教她的所有所有,一一浮现在脑海:
“夫唱妇随。”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
母亲的教导回荡在耳边,自小女子学的便是如何做好妻子,好女儿,好母亲,如何取悦男人。
除却一心依靠男子,又哪里会学到其他的求生之法,又哪里会想到不依靠男子还有自食其力这一说法?
她几乎在一瞬间想通了,可又觉得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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