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经的一琴一笛一琵琶。
眼下就剩一支笛了……
怨吗?怨谁呢?怨惨死街头的宁心儿?怨终于出头的柳烟桥?
她怨谁呢?她能怨谁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是为宁心儿悲哀?为往后再也不得见挚友悲哀?还是说……为自己悲哀?
她们都以自己的方式解脱了,被醉春阁困住的只有她了……
但她也分不清了,困住她的,究竟是那小小的四方天地,还是已然枯朽的自己?
是她固执了么?
“生疏了……”
一曲毕,胡沁思将竹笛又小心收好,举起了酒杯,冲墓碑碰了一下,“不及当年,但给你听,也绰绰有余了……”
“胡沁思!”
这时,不远处一点红色疾步赶来,柳烟桥瞧着她泛红的脸,没忍住骂出声,
“你这疯子,喝成这样,是想醉死在这冰天雪地不成?”
她若是不来,胡沁思就这样醉倒在雪地里,那后果不堪设想,思及此处,柳烟桥没忍住呵斥道,“胡闹!”
胡沁思伸手摸了摸柳烟桥的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张口:“……你怎么来了?”
柳烟桥眉头紧皱:“别同我打岔!
告诉我,你今儿的什么疯!”
她明日就要离开,想着过来同心儿道别,本来也是要邀上胡沁思一起,不成想大清早的人就不在房里了,她微微思索,也猜到胡沁思大概是到此处来了,可为何不叫上自己,这就奇怪了,所以她回过神就匆匆赶来了。
果不其然,就见着了已经醉了的胡沁思。
胡沁思不作答,施舍给柳烟桥一个眼神后,端起杯子又要往嘴里灌。
柳烟桥一把夺过她的酒杯,狠狠摔到地上,酒杯砸进雪里,嵌了进去。
“你有什么话跟我讲!”
柳烟桥死死盯着眼前人的眼睛,“糟蹋自己做什么!”
“……”
空气安静了下来,能很清楚地听见寒风刮过的呼呼声。
“……”
静默半晌,胡沁思才总算出了声,“你明日就要走了,柳烟桥……“
明日过后,她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同她说?同她说什么呢?胡沁思觉得可笑,可她却也不知道可笑的是柳烟桥还是自己,她在别扭什么呢?是眼皮浅见不得柳烟桥好么?不是。
是觉得昔日姐妹都一一离去所以难过么?是,却也不完全是。
她都弄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又能同这个注定要一别两宽的姐妹说些什么呢?自己总不能绊着她阻拦她奔赴她的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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