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桥将其拿起来细看,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叮铃……”
垂在她指间的铃铛随她的动作出细微的声音,如玉珠错落,清越悠扬。
这一声猛然挑起柳烟桥一丝思绪,通过这道牵丝,她与藏在自己心底光阴的另一头对视,有个人笑眼如星。
那是在醉春阁的时候了。
柳烟桥并不晓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总之在这个铃铛出现之前,她很害怕脚步声。
害怕脚步声,听起来有些可笑。
可偏偏就是这样可笑,那些不同的、或重或轻的脚步声是她经年的噩梦,尤其当它们在她房外响起时,只要那“踢踏踢踏”
声一出现,她便会感到心慌不安,甚至会不受控制本能地抖。
听起来是挺让人讨厌的毛病,可事实上,这件事对于平日影响并不大,或者换句话说,没有人会察觉到,她总能在门开之前自己平复或拿出最好的状态。
直到这只铃铛出现。
那时柳烟桥与凤遇竹相识并不久,但她记得凤遇竹起初是并不佩戴铃铛的,也没留意这只铃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挂在了凤遇竹腰间。
她后来慢慢留意,是因为注意到凤遇竹尚未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清脆的铃铛声反而先一步传入她的耳中。
起初,她也并不在意,只觉得那铃声悦耳动听,因为它盖过了脚步声,所以相较于脚步声,她对铃铛的声音并没有那么排斥,但仍会感到不安。
而到了后面,不知怎的,听到铃声,她却渐渐放松下来。
约莫是凤遇竹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很好认,于是每次听到铃铛的声音,柳烟桥就知道,是她来了。
又约莫是每每开门,凤遇竹就哄孩子似地将一个小玩意儿或是零嘴递给她。
她并不知道是否与这有关系,总之她渐渐习惯起铃铛的声音,甚至是有点喜欢。
只是再到后来,凤遇竹带铃铛的次数渐渐少了,直到最后,渐渐不再佩戴,于是她房外便只剩下那一串脚步声。
不过虽没了铃铛,久而久之,她也认得了凤遇竹的脚步声。
或许是她的脚步声很特别,又或许是她的门外只剩下这一个脚步声。
她不再害怕,又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似乎连带着其他脚步声,也习以为常了。
思绪回笼,柳烟桥唇角微抿,露出一丝浅笑,又看了看手中物件,随后有些失意地将铃铛放回原位。
正欲合上箱子离开,却见青凌抱着一个小筐走了进来。
“姑娘,”
青凌出声,“先别关先别关。”
他走上前,撑着箱盖:“这些东西还得清理清理再放回去。”
柳烟桥退到一边,见青凌一件一件往筐里放,搭话道:
“从前不曾留意,小竹还留着这么些小玩意儿呢。”
她顺着青凌手里动作看去,一个小老虎模样的、旧旧的布偶被放到了筐里:“连幼时的玩偶都留着。”
青凌自顾收拾着:“嗐,少爷打小就这样儿”
“夫人呢,说他是长情念旧,老爷呢,说他是整日攒些破烂儿。”
他碎碎念着,“少爷自己呢,也不管旁人怎么说,反正就是要留着。”
“新的旧的,算起来,最久的都有十多年了。”
青凌拿起一个木雕:“就这个小摆件儿,听夫人说,都是少爷开蒙时的东西了。”
他拾捡好,抱着筐起身,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物什,片刻后,轻轻叹出一口气。
柳烟桥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因为她也想着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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