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外的刺杀,伤了明珠公主的那一次,是谁指使的。”
裴景的眼尾艳红如血,眼眶里的戾气重地让刑房的温度急剧下降,出口时的语气却平静地令人难以置信。
陆鸣不由自主地打了冷颤,他就知道,除了明珠公主,哦不,现在是永安长公主了,除了她的事,还有谁能让裴景如此疯魔,撕掉温润如玉的面具。
想起永安公主遇刺那天,他和其他锦衣卫到时,天子双眼通红地抱着快没气息的永安公主,满地的狼藉和尸体,鸦雀无声的氛围压抑地他气都不敢用力喘,还是太子说快去找大夫,永安公主要等不及王府的大夫赶来了。
等到天子一家走了,裴景极为反常的没有跟着去,而是一个人提着绣春刀就往相反方向追去。
他只记得裴景回来时,那满身的血迹和腥气浓郁地令人窒息,手上的绣春刀也不见了。
第二天锦衣卫回报,说那群刺客全部身异处,无一人生存,就连尸体都被砍地七零八碎的,漂在河面上,护城河直接就被染成了血色,血腥气环绕在河的四周,足足一月才散去。
当时的护城河,无人敢前去窥探一眼。
当天裴景回来时只有他碰见了,那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能坐上指挥使位置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翩翩有礼的君子呢。
张大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嘴巴一张一合的始终没说出口。
裴景见状,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踱步回到紫木椅上,身子往后仰了仰,气定神闲地开了口:“是前朝天子吧。”
接着不等张大人开口,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一样:“无妨,待我找到他,再好好会一会他。”
前朝天子虽荒诞,但这金蝉脱壳玩的倒是有一手。
陆鸣不知道接下来张大人是生还是死,踌躇着上前两步问道:“指挥使,那这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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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声音有些倦怠,像是一下子没有了方向:“别让他死了。”
陆鸣懂了,可以随意折磨,但要吊着他的命,他的命对裴景来说还有用。
其实百官已经为着前朝贪官的事不断上奏弹劾裴景,说他玩忽职守,明明证据确凿还留着张大人的命,不趁早将他就地格杀,惹得百官诽议。
天子也几次召见裴景,裴景只说,臣如今这般全拜他所赐,臣如何能如此仁慈地直接送他上路,天子听完后默然了许久,随后便放任了裴景的所作所为。
原本天子登基后,便会下旨将裴景封为萧明珠的驸马,两人好事将近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一场刺杀,直接让萧明珠将对裴景的情意都忘了,只记得裴景是她哥哥的好友,待她也是极好的。
他们间的承诺像是镜花水月一样,一点就破,这让裴景怎么能不恨这些人。
裴景与萧明珠自幼相识,裴景与萧明绝是同窗,因萧明绝十分欣赏裴景的文采,两人结为好友。
裴景的父母早亡,他独自一人撑起裴家的门庭,战战兢兢数年,时常行走在刀尖之上。
唯有萧明珠,生为王府贵女却从来没有看不起他,一口一个景哥哥,更在他受伤无人照顾之际,萧明珠跟着萧明绝偷偷来到裴府,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融化了他冰雕的心。
这是裴景第一次将自己的身心全然奉上,不再算计这场感情的得失。
身为锦衣卫,如果头脑不够强大,死的就是自己,这是裴景向来提醒自己的,世人暗地里辱骂他又何妨,见了面一样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句裴大人。
如今新帝登基,他更是能与当朝辅平起平坐的裴指挥使。
这世间众生都视他裴景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唯有明珠,愿入景怀。
张大人被拖下去之后,裴景有些颓势地起身离去,在诏狱门外,阳光普照着大地,给寒冬带来丝丝暖意,唯独他,沐浴在阳光下,浑身仍是冷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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