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带着女眷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看向你,“总之,不行,你阿姐身体不好,一个月后正是寒潮,我不准。”
你听后笑容更大,“哥哥前头是想说什么?带着女眷去不雅?还是不正式让人看轻?”
气氛一僵,你摸了摸手指头,指甲边缘被你抠得参差不齐,你的心情难得有了起伏,你说:“宗之介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同你大哥讲。”
你顺便也让众侍从侍女都下去,直到他们都远得看不见了,你才慢慢睨向天海丸。
“没成想我的女人身份让你这么看不起啊?”
你笑嘻嘻地,快意地看着他脸上的慌乱。
“不,小久,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艰难地咽了咽喉咙,“你身体不好,谈判地点又远离大都,我,”
“这些我都可以克服。”
你冷冷道,“还是,你怕像你父亲一样,差点被一个女人篡了权?”
他眼中有惊讶,“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稳了一会儿后他再次开口:“我没有防备你,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
“但我确实不愿你参与太多政事。”
他此刻脸上也挂上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好好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你掩下怒气,“是,你有你的考量。”
“可惜,我是个有自主权利的人,我注定不会按照你的想法来。”
你不是请求他,而只是告知他,“从我醒来到现在也有小半年了吧?”
“我有多倔强你就算不承认,也无法回避这个事实。”
你继续说,“如果你妄想的是我失去记忆后,就可以永远毫无想法毫无怨言地留在你身边,那你就想错了。”
“我不知道从前我是否是这么安心地浑噩着,但既然我现在已经是我,那我要做的事就没人可以拦着,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可以去争取,我不想要的,就算你送到我面前来,我也不会高看一眼。”
你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眼下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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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使了些劲,你手腕上头就赫然出现了几道指痕,他轻笑道:“就凭你这么个瘦弱的身体,你还想做什么?”
眼下周围没人,他拉过你,拥着你,无论你如何挣扎也不松手,你咬了他一口,他吃痛道:“嘶——,牙口变好了。”
“你若想去看个热闹,那我就放你去。”
一听这话你怔住了,“真的?”
后陡然一想,这不还是他施舍给你的机会吗?忽又有些愤怒,可这种愤怒只能憋在心里,无处泄,即使你说了这么些大话,也免不得心里清楚自己的无权无势,所有的权势和尊重都是眼前这个人给的。
他拍了拍你的肩膀,语气温柔无比,“是真的。”
“我从前就说过了,你是个风筝,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可风筝线那头的人一定会是我。”
“就算是你死亡,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天海丸是个疯子,你已经完全给他下了定义。
好在,到底你还是能出一趟远门了。
你们带了些精干的护卫,和隐藏在暗处的忍者一起上路,其实要你说,天海丸这次派宗之介去,也不见得对这件事有多看重,反而是带了些轻蔑和巴不得能搅黄的心思。
当然这些只是你的猜想,明面上,你们只是去做个见证,又或者等进展僵持不下的时候充当个和事佬,毕竟,他们上次谈判,可谈得差点打了起来。
这是第三次谈判了,地点定在了离宇智波族地不远的一处院子里。
院子旁,另有一处不远的地方,似乎是宇智波人的墓地,一排排地立了不少墓碑,都是木雕的,木头上面没有积雪,显然是有人常常在打扫。
“晦气不晦气?”
有武士细碎地念了念,“千手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