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占据了主动,以威压定住他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厮磨舔舐,几乎将他吞吃入腹。
他动弹不得,呼吸粗沉,一双浸了墨似的眼眸燎着火含着笑,只纵着她为所欲为。
到了天快亮时觉得累了,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他却又反客为主,搂着她压在身下,一遍遍地用舌尖舔舐勾勒她心口的红痕。
那是这三百年来取血之处,三日一刀,便是半神之躯,久而久之也会留下淡粉的印迹。
他笑说,这是她的心花,他便是从她心上生出来的那一朵。
徐慢慢呜咽着承受他的侵掠与温柔,眼角渗出泪来,恍惚地想着——他原是能挣脱她的禁锢的。
于是今日醒来,她便有些埋怨琅音昨夜没拦着她,任她为所欲为。
琅音听了却是淡淡一笑:“怪不得我,我也入了魔。”
白日里清风朗月似的神仙公子,晚上入了魔便毫无廉耻之心了。
想她潋月道尊,多光风霁月、高洁庄重一人,若不是因他而生了心魔,怎会做出如此斯文扫地,丧心病狂之事呢……
难怪当年琅音要以法阵困住自己,只怕魔性上头,伤了她。
好在此刻是白天,她的理智还是占据着上风,将手自他怀中抽回,假模假样干咳两声,若无其事道:“心花的事暂且不提,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当年魔气外溢之时,可有控制神智的方法?”
琅音有些遗憾,捏着她嫩葱似的五指把玩,淡淡笑道:“也不是没有……”
只是不太想教她。
她魔气上头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而且也并不能伤到他,至多在他身上种些红痕。
但是徐慢慢非要问,他又不能瞒着。
琅音伸出一只手,便看到一片嫩叶浮现在掌心,朝着徐慢慢点头哈腰。
徐慢慢凝眉细看,恍然道:“你的叶子!”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当年这叶子还给她翻过书,琅音生气的时候想欺负她,把她的元神困在识海中,用叶片压她,便是这叶子顶开了其他叶片,将她放了出来。
琅音微笑道:“将一缕元神分化而出,凝为一物,就如同自己的分身一样,力量无须太强,只需维持清明,时刻提醒自身。
不过也未必次次有效,它能提醒我克制杀意,却无法克制欲念。
毕竟……清醒时的我,也同样会有欲念。”
所以那次吞噬了灭运使,他才会难以自控地缚住她的身体,不知轻重地在她身上留下种种痕迹,若非宁曦敲门打断,她定然是要在床上待到天亮。
徐慢慢本来还有几分高兴,听到最后一句,顿时也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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