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要嫁给他吗?”
我问女儿。
女儿很确定地点了点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告诉她:“只要你不后悔,我和你爹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的确是不满意他们的儿子,但是我没有办法。
三日之后,溪客带着他的儿子来到了我们家。
蔓枝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表面还是客客气气的。
我们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便叫他们回去了。
女儿出嫁那天,饶州的梨花开得很漂亮,她穿着一身漂亮的嫁衣,在震耳欲聋的喇叭声中,她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嫁出去。
无论她以后的日子怎么样,但至少在此时此刻,我由衷地祝福她。
就像当年我祝福青囊要幸福一样。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不要步青囊的后尘。
我跟蔓枝没法陪女儿去孟家,所以就是我们的儿子跟去的,他们晚上吃了酒就回来了。
儿子告诉我们,溪客一整天都非常高兴,但是目光却一直是落在我们女儿身上,并不是他儿子身上。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为了儿女们高兴。
他还告诉我另一件事情,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溪客的女人。
他路过孟家柴房的时候,柴房的门紧紧关闭着,里面时不时会传来虚弱的喘息声,他几次想要走过去,但都被人拦下。
他告诉我里面有可能就是溪客的女人。
“确实是有可能的,以他的性格来说,能够做出这件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
毕竟谁会允许一个疯女人出现呢?她丢的,可是孟家的脸面。”
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