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只把唇笔的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裡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像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緻的小屄牢牢夹紧。
她不知道爸爸会不会觉她只是在假装。
为了不要让他太注意,她朝向镜头问爸爸:“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差一点笑了出来。
她只能想到:“连这一点插入都无法忍受的话怎么能当援交女?!”
她轻鬆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爸爸会当个爸爸对待她写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妳。”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
雪怡故意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
她只能想爸爸一定太自信他骗过她了。
这么大的破绽的话也说得出来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伯伯的真身份,听他这么说一定会怀疑他是谁。
她继续装下去。
“呼,好爽。”
她多作弄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沾了她的爱液。
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挑逗的问爸爸:“伯伯满足了没有?”
她希望他一点都还没满足,因为她自己也一点都不满足。
“满足了”
雪怡不相信,她也不希望相信。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
她把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她想到:“我就就知道!”
“是满足了,但又给妳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她觉得爸爸很有可能一直是个色鬼,只是自己跟妈妈一直没有现而已。
她也相信他有可能很早就对自己有慾望了。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
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然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摺纹的位置,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
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
“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