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思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我来北境本就是和皇帝各退一步,我的条件就是可以插手关于狼族的事,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干涉。
这事儿如果不先过我的手,皇帝又得觉得我太安静,那么一定是暗戳戳地在鼓捣些什么,我可不给自己留把柄。”
“再说,你就把北境的民生、收成之类的也往上报一报,这不就显着你鞠躬尽瘁了么。
多大点儿事,还要我教你?”
“有你这话我就知道分寸了,我这不是怕万一我说了什么,和你对不上,事情编不圆了,惹了麻烦可怎么是好。”
温知眨了眨眼睛,努嘴道,“这么厚的大氅,你里头是不是又没穿厚衣服?”
顾长思起身就走。
“王爷,下官不过出于好心提醒一句嘛,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啊,豆浆还热乎着呢。”
温知撑着桌子,留人的话转了一圈,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要留人的意思。
多说多错,多待多疑。
顾长思这几年避嫌避得很好,皇帝再怎么猜疑他,却从来没怀疑过他和这地方的官员勾结在一起。
温知明白,顾长思说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何尝又不是在保护他们。
“你不爱穿厚衣服,天冷了就往外头披个大氅,这不是个好习惯,寒冬腊月再怎么厚的大氅也扛不住里面没棉花啊,你把这毛病改改吧——”
回答他的是大门关上时“咣”
的一声。
顾长思连个回头都没给他。
温知无奈地扶了扶额,低骂一句:“倔死了。”
梁执生办事麻利得很,顾长思刚回府,他临走前交代的那些事情就条分缕析地呈给了他,祈安吩咐人准备了早饭,忙碌了半宿的捕快们三三两两聚在廊下捧着热粥喝,莫名地添了缕安宁的气氛。
顾长思唤来祈安:“让大家进膳厅去吃,天气冷了,在外面吃东西容易戗风。
让梁捕头吃完饭来找我。”
话音未落,梁执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手上还有抓过包子但没来得及擦的油印。
顾长思讶异地往后微微仰了下:“你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惊了王爷了。”
梁执生不好意思地笑,内心道,他哪里知道他那好徒弟哪来的眼色,往定北王那颀长的背影一扫,就说顾长思要找他,让他师父别吃了去看一眼吧,一会儿别怪罪下来。
顾长思倒没在意:“梁捕头先吃饭吧,不急于一时。”
“无妨无妨,王爷可是有什么问题?”
梁执生觉得自己这双油手不大体统,刚想摸个帕子出来,结果手指往后一勾,一张帕子就塞进了手心。
办案无数的梁捕头都惊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摸过来的?!
霍尘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他身后,什么也不说,也不看顾长思,跟个摆件儿似的往他师父身后一杵,全当自己是个随叫随到的百宝箱。
这是黏定北王无果,开始退而求其次,采取迂回战术黏自己来在顾长思前现眼了?
顾长思意味深长地笑了:“本王现霍捕快兜里别的不说,帕子倒是挺多。”
霍尘被他点名,欣喜地一抬眼,结果现顾长思目光又落回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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