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如果,四哥。”
宋灵均看着马四顺,“大娘没有走,她生下了你,大娘她自始至终困住的,只有她自己。”
她或许曾经想过携手情郎抛家弃子,但在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瞬间,她就转身回去了。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与情郎的事还是被现,她感到羞耻与懊悔,对不起丈夫也对不起儿女,马大余再如何大度宽容也不能如以往一般相敬如宾,这桩几乎就代表着人生的婚姻已经出事,她自觉人生从此无望,因此被无情冰冷的情绪裹紧了身体,从此一蹶不振,直到彻底败坏。
她到底有没有错,宋灵均也看不明白了。
场面一时寂静下来,只有马二芳抑制不住的两声轻轻抽泣。
庄娘子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是多年前他们夫妻俩一次烛火下饮酒时,马大余的酒后吐出,他是男人,不是圣人,他与赵素再如何没有交心,也是曾经拜过天地,一起生儿育女的夫妻,自然是有过将对方放在心上的时候。
那个位置变成了疙瘩,人走了更是留下一个空空的洞,他能与庄娘子说这些,就如他当初所说,他是冲着与庄娘子白头偕老去的,所以他没有藏着。
庄娘子并没有如何安慰,只是陪着丈夫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叫他忘记了暂时的烦恼,明天醒来便能继续向前看。
因为赵素已经不在,曾经没有交过的心只会留下怨怼和遗憾,放在夫妻之间就是没有答案的无解,就如同病重到无法挽回的宋澈,庄娘子再如何挣扎也是阴阳两隔,那都是命,他们除了向前看没有任何办法。
庄娘子能抚慰丈夫,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心中大受震动的四个儿女,他们对自己的母亲各自拥有最美好的记忆,哪怕是当时还小的马四顺都记得母亲的怀抱,就别说一直以来母亲在心中就立于不败之地的马二芳了。
宋灵均朝她娘摇摇头,他们是一家人,但事关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得靠自己去接受。
众人静静的散了,晚间的时候,宋灵均抱着枕头去敲马二芳的房门,问她需不需要自己的陪伴。
马二芳站在月光下,她散着头,素白着一张脸,看着站在廊下仰望自己的宋灵均,妹妹很成熟,也很稚嫩,她表达关心的方法总是那么直接,一点一点的掰回自己那如石头般的倔性。
她成长后无数次在深夜里感叹,感谢庄娘子带来了宋灵均,让她在这个家与自己成为姐妹。
“灵均,我好像全无长进。”
姐妹俩躺在一处,马二芳看着床顶散着如月色泽般的纱幔,“小的时候我怪爹再娶,怪二娘带你来到这个家,现在我又怪娘曾经做下那样的事情,明明娘回头了,爹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们都是对我好的人,我这个人怪来怪去,到底怪出什么来了?”
宋灵均没有回话,而是抱着枕头趴在一旁听马二芳继续说道:“我好失望,可是我又觉得娘好可怜,她性子不比二娘好,经常跟爹和其他人吵架,可她依然被逼到那个份上,甚至觉得跟人私奔才是唯一的活路,可她到最后又被自己的良心压垮。
灵均,你说我娘,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灵均支着下巴反问道:“你讨厌她吗?你恨她吗?”
“不。”
马二房看着床顶,怔怔地流下眼泪来,全部淌在她如墨般散开的黑里:“我喜欢她的,我一直都喜欢娘的。”
那是用生命孕育了她的人,她质疑过任何事情,却从没有怀疑过母亲对自己的爱。
她到现在都记得母亲抱着她,为她所唱的歌谣。
“如此,你记得这点就好。”
宋灵均拍了拍马二房的胸口,“大哥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那么久,从来没有说过大娘一句不好,便是知道大娘同样爱他。
你们作为孩子,记住这点就好。”
至于爹,就算赵素撑了过来,他们夫妻俩大抵也走不到最后,那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他们爱莫能助。
马家最近的气氛微微有些冷淡,下人们不知道生了何事,只能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马大余依旧按时出门前往酒馆看顾生意,庄娘子也依然在家料理家事,几个孩子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在做,一家人很默契的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入了冬,跑马地的马场已经初见规模,那是霍明赫早出晚归的功劳,他虽年轻,但威严极甚,无人敢在他面前偷奸耍滑,参与其中的几位大人成日里都是战战兢兢,唯恐霍明赫如他那个一个不顺心,见人就砍的父亲一般。
宋灵均坐在山坡上叼着草梗,无所事事的问道:“霍明赫他爹很凶吗?”
乱世之中,烽火天下,他一朝穿越,却是个落魄秀才,要啥没啥,更倒霉的是他还被山贼找上门来落魄不要紧,钱我可以自己挣。什么?没处挣?那就去抢。至于山贼?更不用怕,正好抢了他们的财物做军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林东的名字会响彻整个大明。总有一天,我林东能挽狂澜之将倾,扶社稷之即倒,延续我族千年文明!...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冉月意外得到了一个系统,原本以为是天降金手指,从此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结果却是一个大坑。谁知道系统之间竞争也是这么激烈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吞噬什么的除了内部竞争,还有来自外部的杀机,主神空间,时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