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桀出声,他问:“你在哪里?”
余夏鼻尖酸,轻声说:“在……在之前你带我来的花市。”
“等着我。”
电话挂断,忙音响起,余夏抹了一下眼角,抬起头把手机还给司机。
“谢谢。”
司机回头看,余夏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又白又瘦的,眼角还带着眼泪,乍一看就跟个小姑娘似的。
“师傅,我哥他待会就过来,麻烦你等一下。”
“没事,没事,今天生意不好,我不急。”
没等多久,也不知道孟桀是从哪里来的,几乎不过五分钟,人就到了。
余夏坐在后座,心神不宁着。
右侧玻璃被轻敲,阳光打在玻璃上,余夏仰头,微微眯起眼,车窗前投下阴影,孟桀的脸藏在逆光里,只能看到他分明深邃的轮廓。
余夏傻愣地盯着,孟桀拉开车门,左手搭在车顶,低头看他,“到我这来。”
余夏吸了吸鼻子,从车上下来,直接扑到了孟桀怀里。
孟桀的手挡在他的后脊上,余夏那么瘦,一根根骨头都能摸得出来。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余夏声音里全都是委屈,孟桀想要放在他背上的手又松开,犹豫再三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推开一些距离,对他说:“生病了。”
“你病了?严重吗?什么病?现在还难受吗?”
非常熟悉的一连串问号,孟桀吁了口气,摇头道:“不严重,已经好了。”
余夏紧紧盯着他,还想说话,就听身后的司机道:“不要意思,一共五十六块,扫码还是现金?”
孟桀侧头,往前走了几步,拿出:“你之前的手机呢?”
“坏了,拿去修,没修好。”
“怎么会坏的啊?”
“摔了一跤,手机掉在地上,就坏了。”
孟桀点开微信,扫了司机拿出来的二维码,点了付款后回头。
余夏瘪着嘴,还是不依不饶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嘛?”
“手机不可能坏三个月,你为什么三个月都不接我电话。”
气鼓鼓的表清,像只小仓鼠。
孟桀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余夏,他不可能去告诉余夏,在捐献好后从医院出来的那个大雪天,梁真找上他,他被单方面揍了一顿,断了一只胳膊,手机被碾碎。
而之后的一切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受了伤,打不了鼓,没有演出,赚不到钱,房租到期,他把摩托卖了,重新找了个便宜点的房子,才得以不用流落街头。
他本就一片狼藉的生活,被炮火又一次轰炸,还未修整好的战后地皮又一次炸出了一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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