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萧承羽就已经醒了,手腕的伤在暴起的那一刻已经自愈了,或许自己真的是个不死的怪胎吧。
萧承羽不敢动弹,怕一动就打破眼前的平静,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默默的躺在床上。
大约小半个时辰,外面隐约传来了士兵出早操的声音,旁边的宇文耀听到声音身体微展,就要醒来。
宇文耀醒来看到旁边的萧承羽,眼睛微微眨了眨,眼前的人变成了初六的模样。
宇文耀嫌恶得松开两人紧握的手,萧承羽默默地将玉佩握在自己手里,下一刻就被宇文耀踹下了床。
“贱人,谁允许你在床上酣睡的。”
萧承羽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默默地离开了床,手中的玉佩还原了本身的颜色,不再发出幽兰的微光。
“来人,将他吊在帐外空地上,以儆效尤。”
宇文耀高声吩咐道。
萧承羽顺从地被士兵推搡着,被剥了上衣吊在旗杆之下,身上鞭痕纵横,身后的图腾更是显眼。
萧承羽低垂着头,脚尖触地,所有的重量压在被绑的双手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玉佩。
初一心疼得看过来,昨晚明明…怎地今天就被厌弃了呢?
萧承羽压制住一波又一波想要魔化的冲动,手指微微用力,玉佩的尖角刺破了萧承羽的手心,鲜血滋润了手中的玉佩。
萧承羽体内的难以压制的力量瞬间消失,颓然地被吊在半空中,脚尖也渐渐支撑不住。
原来如此,玉佩只有在自己鲜血的滋润之下才能压制体内的力量,所以昨晚刚刚从体内取出的玉佩可以唤醒疯魔的宇文耀。
军营中的人一圈圈的围过来,好奇得看向旗杆下吊着的人。
“这人长得一般,话少的跟哑巴差不多,没想到还能做出爬床这等龌龊之事,呸!”
“啧啧啧,欢悦坊果然不养闲人,这上身细皮嫩肉的,真的想多摸几把。”
“你看看那后背的大片刺青,不知道之前有什么风流韵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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