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职工无奈地摇摇头:“你再生气,也记得别损坏信件。”
刘珠珠连忙笑着答应了,老职工却不再搭理她,自顾自地看报纸了。
转回目光,看着桌上明显留下了皱痕的信件,刘珠珠心里又是忐忑,忐忑的是,信件皱褶的太明显,怎么也去不掉了,会不会被认为是损毁信件?追究责任呢?
忐忑之下,她又很气恨,李红岩太不是个东西了,勾引男人、撒谎精……要是让赵杨知道,她是个撒谎精,还和建宁市的知青勾勾搭搭,嘿,赵杨一定很失望,很生气,他再也不会去南陈大队了,也再不会想着李红岩了。
那个老职工一边看报纸一边喝水,水喝多了,难免要出去解决。
等他又一次起身出去的时候,刘珠珠飞快地把李红岩那封信折了折,掖进自己的口袋里。
但是,刚刚掖进口袋,她就又害怕起来,若是藏匿信件被人发现,一定会追究她的责任……
她又连忙把信拿出来,把折痕再次抚平,捏着想了一会儿,还是,装进自己的书包,夹在她托人从县城买来的漂亮的塑料封面日记本里。
她就拿去给赵杨看看,揭穿李红岩的真面目,再把信拿回来,继续投递就是了,神不知鬼不觉。
就这么办。
她这边刚刚把信藏好,朝外的正门一响,一名高个宽肩模样很俊的青年走进来,率气地摘下戴的军帽,拍打拍打,重新戴好,这才扬起一脸的笑,开口问:“我是南陈大队的,有我们大队的信和报纸吗?”
“没……有啊!”
刘珠珠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想说没有,又马上改了口。
“咳,你这个女同志,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陈东方有些奇怪地问。
能在邮电所上班的,应该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怎么说话不着头不着腚的呢!
“有。
喏,都在这儿呢!”
刘珠珠拉下脸,借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将刚才分拣出来的南陈大队的信件、报纸啪嗒一声丢在柜台上,有一封信滑了出去,陈东方连忙伸手接着,角落里放着一个椅子做脸盆架,旁边还有一桶水,若不是陈东方反应快接住,那封信就落在水里了。
“你这位女同志的态度有问题啊!”
陈东方别看在李红岩面前都带着笑,但对上刘珠珠这样的,他才不惯着她。
“我态度怎么了?”
“无产阶级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你就是用摔摔打打来为人民服务的?还是说,你认为你自己不是无产阶级?”
。
“我……你……”
刘珠珠又气又急,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陈东方也没兴趣和个女的计较,将那些信、报纸装进自己的军用书包,瞪了刘珠珠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刘珠珠手撑着柜台,瞪着陈东方出门,然后有拖拉机马达声突突突地响起,渐行渐远了,她才脱力一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幸好,幸好,李红岩的信没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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