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了两个油饼,自己吃一个,顺手递给周志军一个。
“红岩啊,你真勤快啊,还能买上油饼,你几点起来的啊?”
“每天六点半小食堂开始卖油饼,我今天早过去也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买上了,可能也是师傅们为同学们早起赶车吧。”
说着,看周志军看她,她连忙道:“我吃过了,你们吃。”
“哎,难怪你那么有劲儿,原来是吃饱了。
以后,我要赶车也早起吃得饱饱的……”
赵静没心没肺地吃着油饼大发宏愿,对面邵四成忍笑辛苦,干脆把头扭过去看着车窗外。
倒是周志军听李红岩说吃过了,他才转开目光,垂下眼开吃。
油饼油水大,管饱顶饿,赵静吃了两个就饱了,剩下的七八个都被两个男生分吃了。
吃完之后,李红岩撕了块纸递过去给两个男生擦手,周志军摆摆手拿了饭盒起身:“我们去洗洗吧。
顺便打热水回来。”
火车到站,丢下到站的旅客和行李,又鸣着笛呼啸而去。
李红岩背起自己的提包,周志军和邵四成一人替赵静背一个包,一起往站外去,一边走一边商量着去换乘汽车。
几个人刚走到出站口,正等着检票出站呢,就听得有人喊:“红岩,红岩,这里!”
李红岩听到声音熟悉,连忙抬头看过去,登时大喜,大声叫:“二哥!”
“你怎么捞着过来接我,来这里出车吗?”
李红岩小鸟投林一般跑过去,放松地任由二哥接过行李,一边叽叽喳喳问。
李新社抚了抚妹妹的肩膀,笑的一脸灿烂:“原来想着能去省城接你唻,谁知道一直没有过去出车的机会,今天这趟还是把出车计划提前了一天……嘿嘿,东方那臭小子还想跟我抢唻,没抢过我。”
李红岩看着二哥得意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二哥脾气太好,那么多次去省城的机会,都被陈东方抢了去,就这么一次来市里的机会,就满足的不行了。
兄妹俩说了几句话,李新社没忘了妹妹的同学们,笑着和几个人招呼,又接了看上去单薄些的邵四成手里的一个行李袋:“走,车在另一边的卸货场。”
也幸亏他这次来火车站送货,要不然,他开的大货车也不能开到火车站来。
解放车,驾驶室里只能坐两个人,两个男生毫不犹豫地爬上了车斗子。
李新社上去看看,又把两侧的雨布固定一遍,笑着道:“让你们两个大学生受委屈了,只能做车斗子……”
邵四成嘴甜脑子快,立刻笑道:“李二哥快别这么说,能跟着二哥的车回家,我们该谢二哥才是。”
周志军则道:“有雨棚,晒不着淋不着的,还透气凉快,挺好。”
这话实在中听,李新社满意地笑道:“行,你们两个在车斗子上扶稳坐好,千万注意安全。”
大卡车条件是简陋,但比起这时候的公共汽车,又闷又热,人多了还味道难闻,也真谈不上多难接受。
特别是车跑起来,风呼呼吹着,又有雨布遮阳防晒,还真是挺风凉的。
邵四成吹着吹着起了兴致,竟抓着车栏杆站起来,一边扯开嗓子高歌:“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驾驶室里没有空调,也开着车窗透气凉快呢,邵四成一唱,赵静就兴奋地嚷嚷起来:“他们唱歌啦!”
等邵四成一曲唱罢,赵静就扒着车窗喊:“唱得好,再来一个!”
邵四成立刻又唱了起来——《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游击队之歌》、《洪湖水》……甚至扯着嗓子唱了一首《南泥湾》,高音部分直接唱出了杀鸡的动静,把二哥李新社都给逗笑了,赵静笑的坐不住,滚在了李红岩的怀里。
邵四成唱到一半,被周志军伸手拽了回去。
“哎,你别拉我啊,我还没唱完呢……来到了南泥湾……”
“难听了死了!”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