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停意掀开绒帐,乘着一身冰冷飞扬的碎雪进来,手中握着一把长刀,他的脸上满是雪融后的水珠,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渍,见到坐在主位的容郁正出神地看着一张只写了一行字的纸。
“殿下,我军已攻下驭马关,是否继续向南?”
容郁给了肯定的答案,他默了片刻,道:“越快越好。”
贺停意站在原地,“徐瑛又送来了要求和谈的文书……”
“不用管他,”
容郁面如冰霜,将那封信折好放在怀中,道:“拒绝一切和谈。”
贺停意依然没动,他踌躇半晌,直到容郁没有了耐心,“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贺停意沉默片刻,“徐瑛的和谈文书中,提到了长乐世子……”
“——哗啦”
容郁猛地站起,桌案上的折子落了一地,他上前两步,眉目紧缩,“怎么提的?傅眠被软禁了吗还是……!
他被徐瑛威胁了?”
随后又皱了皱眉,厉声道:“算了,你拿来给我看!”
贺停意将文书递给他,容郁一边打开一边道:“最好宋彦之能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话音未落,看见文书中内容却骤然愣住,眸子中显现出不可置信的情态。
“孤手中有长乐世子所予十万容军,还望容郁殿下就和谈之事三思而后行。”
锦书墨字,十分清晰。
他一字一句地念出来,贺停意站在原地,不敢看他越来越沉的脸色。
帐中安静得可怕,呼啸的风声卷着口哨从帐幕中的缝隙里吹进来,撩起容郁额前一缕碎发。
容郁双手微颤,一双青灰的眸中有一点点的碎冰凝结,似乎已经化作嗜血的利刃。
贺停意咬了咬牙,拱手行了一礼,“殿下,属下自请去夺回玉印!”
长乐世子如此糟蹋殿下心意,竟然将殿下私印给徐瑛,叫他一个外人看着都有些心痛了,情之一字,最痛也莫过于背叛。
容郁闭了闭眸,“他没和我说过……”
“我……”
他压着绞痛的胸口,想起他方才看了数遍的信,信上只有一行字,写得七扭八歪,看起来像没睡醒写下的一般。
容郁几乎可以想象傅眠早晨起来全身裹得像个团子一般,拿起笔不甚熟练地写下这几个字:容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只这一行字,就能教他高兴地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他那时想的是什么呢?
他的小世子啊……
他恨不得快些攻下徐国去见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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