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要怎么阻止他当蝙蝠侠?”
布莱雷利追问:“他倔得像头牛,说实话,难道你们打算找给他一对平行世界的父母了事?这是什么找袜子凑对游戏吗,找到一个新的就行——可即使一模一样,也不再是原来的——”
他好像听到了潘尼沃斯的笑声。
这有什么可笑的?他还没想通为什么呢,就听到对方说:“我很惊讶,您认为平行世界不作数?”
……那不然呢?他还没开口,潘尼沃斯继续说了下去:“原本,这就需要您的帮助。”
“我?我能做什么?再说他不止我一个儿子吧?我有什么特殊的吗?”
“您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您确实足够——特殊。”
潘尼沃斯问了他一个问题,您认为什么是奇迹?
奇迹,一个概念词汇,简而言之,就是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模糊的地方就在这里,不可能发生而发生了,才配称之为奇迹,而这就像一个死胎,大前提就是,它得幻灭一切希望。
“您就是这样一个奇迹。”
他深深地凝望着——有着布鲁斯面容的布莱雷利,不过,他们父子本来长得就很像……
“——来讲个故事吧。”
玛莎说:“在做什么之前,我得先为你讲讲来龙去脉……我本来不想提,没什么好提的,我们有的是未来。”
“就从失败开始——从那个男人的失败开始。”
很大程度上,本来,每个人都拥有着一份自己的命运——从如何诞生到怎样死去。
原本,玛莎也是如此。
在那个冷冰冰的夜晚,她的儿子了无生气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听不到她的呼唤,他被人从自己的怀着抢走,装进裹尸袋,这就是厄运的开端。
她最终还是和托马斯成了一对怨偶,互相厮杀,追逐,宣泄疯狂,她也本该死去……她本该在听到原本世界线的布鲁斯成为了蝙蝠侠之时癫狂而悲哀地笑着死去,但是一个熟悉的人救下了她,一个……曾经说要永远效忠她的人。
潘尼沃斯拄着文明杖,指挥着几个混混将她运走,又搬来一具尸体推到原地。
他体贴地将外套盖到了玛莎身上,带走了她。
闪点本该被彻底抹除,在脱离原本的轨道后,反而被固定下来——按这位不知名世界管家的说法,有人固定下了那个世界,而那个世界说不准还会会上演。
“我们观测到了许多世界——而每一个、每一个世界,他几乎都不得善终。”
这让她本该随着她死亡的毁灭欲日渐高涨——多可恨啊!
多可恨的命运,多少个世界、多少具尸体——有她的,有她那丈夫的,还有年幼的布鲁斯,堆积成了尸山血海,就为了成就一个蝙蝠侠,他凭什么得拯救早这烂透的哥谭?!
“说起来,那个一个世界也算一个启发。”
潘尼沃斯为布莱雷利整理了一下衣领,由于他还躺着,这让英国绅士显得像个殡葬专家。
“——关于托马斯老爷的一些……所作所为。”
就这样,布莱雷利躺着听完了一个关于作为蝙蝠侠的托马斯韦恩的故事——相当一言难尽,为了让布鲁斯不再做蝙蝠侠,他用尽手段,又是搞幻觉又是要复活自己妻子,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布鲁斯一拳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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