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匈奴占了大越西北边境的一座城池。”
赵昀赫回应,嘴角一抹怒不可遏的狞笑。
显然气急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他大越的景帝都不急,凭何自己要着急。
一脚踹到还半跪在地的线报,如冷剑般寒气逼人,在场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都感受到了越王殿下的盛怒。
赵昀赫抿着唇角,冷厉道:“滚。
“
牵起楚堇一的手,向大殿走去。
当上位上摆放着前朝昭明太子和王妃的牌位时,楚堇一滑出喉咙的话,又滚落回去。
哪里还有之前的喜庆之意,气氛沉闷,楚堇一不忍心破坏,可若是真的假装不知道,她良心难安。
最终理智占据了大半儿,紧握赵昀赫的手,“赵昀赫,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那又如何!”
态度坚决,幽黑的眼睛散出冷沉的光芒,定定地的看着眼前的心上人。
“我陪着你一起面对,迟则生变,等战事平息,你还可以重新补给我的呀。”
楚堇一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说服他。
突然,在楚堇一没有反应过来时,唇上一阵撕咬的疼,赵昀赫冰冷的手指朝外指了指,不屑地说着:“赵昱晟个狗东西不是喜欢引狼入室么?那就让他自己食恶果!”
气得顶着后牙槽,甩开楚堇一的手。
“我知道,秋后算账,我们把他生擒了,任你收拾,好不好。”
良久,淡淡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生硬的线,冷冷吐出几个字:“柴一,按照先前部署,把唐国公阖府绑了。”
赵昀赫眼里闪过遗憾沉痛,看了看桌上的牌位,这才拉着楚堇一的手,往后院走去。
稍粗糙的指肚摩挲着楚堇一细嫩白皙的脸,很是不舍,”
这是苍梧大营的虎符,留给你一半,可调动兵力,但希望你永远也用不上它。
“
赵昀赫把掰开一半的虎符放在楚堇一的手里。
“我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小东西,忘了娘即将临盆了,你走了她该怎么办?”
赵昀赫缓和下来,温柔的对楚堇一说道。
这下换楚堇一脸色难看,纠结不已,一边是心爱之人,一边是娘亲,哪一边都无法割舍。